“这个……奶奶,我……我不需要棒梗记着我,我只希望棒梗能学好……”冉秋叶斟酌着词语道。
“学好?我乖孙棒梗一直都学好呀,他没哪点儿不好的。”贾张氏道。
冉秋叶再次尴尬,感觉天都被聊死了。
一旁的秦淮茹尴尬赔笑:“那个……冉老师,不好意思啊,其实,我家棒梗有很多臭毛病,我就希望他能在学校里学到做人的道理,把思想品德学好……”
冉秋叶点头:“这我知道,之前何雨柱也跟我说了棒梗有些小缺点,必须要加以改正的……”
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就吹胡子瞪眼道:“冉老师,您刚才去了何家?”
冉秋叶点头:“对啊,阎老师领我过去的,我在那边喝了杯水,就听到何雨柱跟我说了棒梗的一些事儿……”
“哎……您等等……让我猜猜,这傻柱是不是诋毁我家棒梗来着?”
贾张氏火冒三丈道:“我跟你说冉老师,何家是咱们四合院里最最坏的了,特别是傻柱他爸,就是那个何老鬼,一肚子的坏水儿……”
“他不仅给棒梗下泻药,还给我下套,诬陷我偷他家的钱……”
“对了,他还觊觎我儿媳……一大把年纪了,看我儿媳那眼神,像是要把人剥个精光似的,忒不要脸了……”
“还有……我一时都说不完,那句话成语怎么说来着?罄什么竹什么难的……”
冉秋叶忍不住接口道:“是罄竹难书……”
贾张氏一听,一拍大腿赞道:“对,您说的太对了,这何老鬼的罪状简直罄竹难书!”
冉秋叶直接懵了,这怎么成了她说的?
不是贾张氏自己说的么?
冉秋叶尴尬到了极点!
何雨柱说得太对了,贾张氏竟除了护犊子,还真的什么歪理邪说都敢往外说。
她说何师傅给棒梗下泻药,却不说棒梗自己跑人家家里偷吃。
她说何师傅陷害她偷钱,却不说她带着居委会的人和一大堆外人闯进人家家里,然后浑水摸鱼。
最夸张的是,她竟然污蔑何师傅是个色魔!
这简直就太离谱了……
何师傅都已经四十七八了吧?再怎么有心,也都无力了吧,她居然还去污蔑人家,真的德行有亏啊!
果然实锤了,用何雨柱的话说,这贾张氏就是四合院里的搅屎棍啊……
刚才,我只不过一不小心顺着她的嘴说了一句“罄竹难书”,立马就被她捡起来攻击何师傅。
这样的人,我还是远离的好!让她自己蹦跶去吧,至于棒梗……改天去学校,再教吧,实在教不好,就报告给阎老师,让阎老师来教,毕竟,都是一个院子的,更好教,更容易教……
走出贾家,冉秋叶终于松了口气。
前前后后,她在贾家待的时间只有十分钟。
但,她觉得跟贾张氏说话,总有一种憋屈的感觉,她很不喜欢待在里边。
走到何家,就看到阎老师在跟何师傅交涉。
他们面前的桌面上,放着很多的邮票,还有第一版的人民币。
阎老师在和何师傅讨价还价。
阎老师道:“老何,您再给估估,多给我三块钱……行不行?”
何师傅摇头:“说好了什么价就什么价,坐地起价在我这儿没这个规矩!实在不行,您等会儿多喝一碗鸡汤,多嚼两块牛肉,多喝半两二锅头就行了……”
“我这是长期买卖,你要是每次都坐地起价,我这生意以后没法跟您做……”何大清道。
阎老师最终妥协:“得,那就只能这么着了。”
冉秋叶看何大清收起手中的邮票和钱币,诧异道:“何师傅,您收这些东西来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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