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刚才紧张的状态又填饱了肚子,袁净瞥了眼身边的人新仇旧恨统统想了起来,“别靠这么进,咱俩不熟。”
“不熟?”她突然的转变倒是出乎他的意料,见她瞬间板起的脸南离倒也明白了几分,“还生气?”
明知故问。
“我袁净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有人骗我把我耍着玩儿!”本该极具气势的话因为唇上沾着的一圈奶油破了阵。
“我没骗你。”
“你明明就是离否你还……”控诉因为南离帮她擦拭奶油的动作一滞,袁净回过神别开头又恢复刚才的样子,“少和我套近乎,我还没原谅你。”
“那要我怎样才能原谅?”
“把那桌酒都喝了。”
“你确定?”
“……”她当然不确定,万一南离喝醉了遭殃的还是她自己。也没想好到底想让他做些什么,袁净叼着勺子想了会儿决定从最简单的说起,“腿有点酸,肩膀也有点疼。”
心领神会,南离抱起她就往卧室走。
“你……你干嘛!”
“帮你按摩。”
在袁净的打算里,她只需要南离帮她敲敲腿揉揉肩就差不多了,然后就可以等她想到下一个让他赎罪的方式。而现在,看到那张熟悉的床,她突然觉得那张床怎么看怎么像一个餐盘。
“放松,不然我技术再好也没用。”南离好笑地看着袁净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全身紧绷的样子,不由得拍拍她的后脑勺。
她哪里放松得下来,但绷着肌肉确实不舒服,只好在心里默念自己请了个盲人按摩师,请了个盲人按摩师……盲人按摩师……
盲人?
听了好几遍才听清袁净在嘀咕什么,南离也不打算打破她的自我催眠,每个穴道按得恰到好处。
忙了一天早就已经累得散架,袁净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滚滚别闹!”胸前湿热的触感把她从梦里拉回来。思绪还没归位,袁净伸手去拂,不似之前那只懒猫绒绒的触感,硬硬的有点扎手。
“滚滚没闹。”南离松了口向上俯在她耳边慢慢说着,声音沉沉地却瞬间让她清醒了。
猛地睁眼,下意识地伸手去探却发现浴巾已经不在自己身上,身上烫人的体温也说明了南离的寸缕未着。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存在,袁净正要伸手去推嘴就被堵上。
袁净的会喝酒也仅限于啤酒和红酒,浓烈的白酒在她小时候偷偷舔了一口觉得太辣之后就再也不敢碰。这会儿嘴里充斥着的都是白酒的辛辣和微微的苦涩,缓缓从口腔顺着喉咙而下,灼灼的感觉从喉间侵袭到脸上。
和酒精一起在她唇齿间肆虐的还有南离的舌,像是要勾勒尽她口腔轮廓的每一个角落。
额上渗出密密的汗,袁净推着南离的手慢慢软了下来。这只妖孽段数太高,她有些扛不住……
“醉了?”放过她的唇,南离抵着她的额像要感受她的温度一般,说着话的唇再低一点就能碰上她的。
好像,是有点醉了。
不然她怎么可能任由他的手在身上四处摸索。
或许他们之间还有一个人发烧了,不然为什么紧贴的身子烫得心直发慌。
再次吻上袁净,手覆在她胸前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那里早已蓄势待发,他却忍着性子帮她做着准备。都已经是盘中餐了,他自然该给身下的小猫一个最舒服的死法。
“唔……”袁净嘤咛着夹住腿企图阻止异物的进入却堪堪夹住了南离的手指不得动弹,慌张地睁眼看他,舌尖尽是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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