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名叫陈金、陈银,是一对兄弟,也不过二十几岁,跟随赵一凡的时日不长,原本想着好好培养一番,或可堪大用,不料徒生波折,境遇至此。
“金子、银子你们起来罢!男儿有泪不轻弹,起来回话!”赵一凡故作轻松道。
他的心中也是酸涩,如今这二人跟着苏若,定然得不到重用,一来苏若怕此二人受伤,驳了自己的颜面;二来当年师父一道留下的门徒,也必然觉得二人武艺一般,是个累赘。
“是!”
二人听命立即起身,垂头丧气地站着。
“多日不见,武艺可有长进?如今正是用人之时,万不可懈怠!”赵一凡仔细打量这二人,看上去比之前精壮许多,皮肤也晒得黝黑。
陈金拱手上前一步回道:“主子,你之前教授的拳法、剑法还有内力修习之法,我二人每日都在练习,一日都不曾耽误。”
“好!”
赵一凡点头称赞,趁其不备之时,一掌击在陈金的胸膛之上,只用了二分的内力,见其丝毫未动,气息也如常,果然精进不少!
他喜出望外道:“你二人好生练武,过些日子,有件大事要你们去办!今日有正事,改日再和你们切磋一番!”
说着,一阵风随路川而去。
二人忙磕头拜送,都大喜过望,精神倍增。
一时,来至一处淡雅的房间之内,赵一凡打眼一看,挑了个最近的椅子坐了,向路川问道:“那人可有说什么?”
路川恭敬地站着,拱手回禀道:“主子,那人名叫谢玉,自称玉哥,我们寻到他之时,正往家里的后院树下面埋藏银两。问他什么都概不配合,后来没办法绑了来,又遇到黑衣人要灭口,他这才半信了。但仍旧问不出什么,只说我们是匪徒,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赵一凡轻哼一声,不以为然:“他这是拿定我们不敢伤他!都要杀他了他还护着!”
此刻的路川,并不敢搭腔,只垂首听令,有问必答。
他虽然见过金刀郎多次,但一直未有上前说话的机会。今日,若非自家主子十二郎有伤在身,本也轮不到他回话。
他的头低着,余光感受着无以复加的强大气场扑面而来,严肃冷峻的面庞置人千里之外,锐利坚韧的目光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不知不觉,他的额头已沁出细密的汗珠,生怕一举一动一行一言有所闪失。
沉思片刻,赵一凡吩咐道:“带他过来,我来会会他!”
路川听令而去,一时将人带过来,自己又和众兄弟在外戒备守候。
谢玉正睡着觉被人提溜起来,一肚子气正好没地方发,见屋内多了个未曾谋面之人,便放开骂道:“你也不打听打听,这天底下有谁能惊扰了我玉哥的好梦?!你是有几个胆?!若要我出去,看我不把你这宅子给拆了!瞪什么瞪!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说着,打了个哈欠,自顾自找了个圈椅缩在上面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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