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克列门特先生,依照契约,这件宝物归你的话,下一件就归宛烟小姐所有了。”钟离默默给克列门特下套。
“没问题没问题,怎么会有比这个还值钱的东西呢!这可是无尽的盐,也就是无尽的摩拉啊!”克列门特笑开了花,高兴地不得了。
钟忆看不下去,捂着眼睛走到一边把门先打开出去了。
有钟忆在前面开路,即使是有一些低级魔物挡路,也清理的很快,几人再次进入了一个密室。
这次的密室相比前者更大一些,但相应的,里面乱七八糟散落的盐也更多,而且人形雕像也多了几个,他们都是一副逃跑的样子,满脸恐惧。
不等钟离介绍,克列门特就拿起台子上的一把尺子,不屑地看了几眼后丢给宛烟:“哼,一把尺子而已,也不会有我的盐罐有用。”
宛烟小心抱住尺子,生气道:“你怎么能乱丢古物!”
“这不是没事吗,真是的,大惊小怪。”克列门特毫不在意。
“这是一种量器,盐尺。盐尺上同样也是存在着[盐之魔神]的权能的,只要将尺子插入地面,土壤上就会源源不断地生出盐来,越是深入,盐粒就会越多,换言之,就是盐的[丰收]。”钟离介绍着,克列门特顿时大惊失色。
“什么!?这……岂不是在说,这盐尺比盐罐还厉害!”他说着就要直接抢走盐尺,宛烟连忙后退了好几步,“把盐尺拿来!这次行动是我出的钱,理应归我!你这无用的考古学家,还不快放手!”
“唉,所以你还是选择要违反契约是吗?”钟离叹了口气。
空和派蒙也意料之中地盯着他。
“违反又怎么样,这遗迹里的机关,我看也没什么深奥的嘛,没有你们,我也能继续往下走!契约终止了,快离开吧,这里属于我了!”克列门特喊道,他已经完全上头了。
“如果你多了解一下的话,应该就会知道,[契约]在璃月是一种不被允许违反的东西……以及,还有一种东西叫做——[违约的代价]。”从进门开始就不见踪影的钟忆忽然出现在克列门特身后,说道。
克列门特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身后的钟忆吓了一跳,顾不得颜面大声狡辩道:“那又怎么样,是我雇佣的你们,就应该以我的规则为准!”
“岩王帝君曾说过,[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既然你立下了契约,就应当遵守。”钟离严肃道。
“哼,那是你们璃月的神,我是至冬来的,我可不要……唔——咳咳——你——”克列门特还想耍赖,却被钟忆猛地扣住喉咙束缚住了手脚。
“我也懒得和你说教了,还是请你用身体记住这份惩罚吧,克列门特先生。”钟忆迅速撕开克列门特的外衣,将他藏起的邪眼夺走,随后以难以看清的速度将他甩到空中,用几道水流紧紧绑在了墙面上。
克列门特还想说话,却被钟忆用水封住了嘴。
“你应该早就知道,我也算半个总务司的人,而且……我的情报应该也已经往你们至冬传过去了吧?说不定,正好就是[公子]传递的信息?既然如此,还敢在我眼前贪心?”钟忆用平静地语气述说事实,转头看向众人,“你们先走吧,违反契约的惩罚稍微有点血腥,还是不要看比较好。”
“记得别太过火。”钟离提醒了一句,率先往下一个地方前进。
宛烟有些疑惑和害怕地跟上,而空和派蒙也紧随其后。
克列门特见大家都走了,也终于从贪婪中回过神来,他顿时挣扎起来,异常地害怕钟忆。
“嗯?刚才为了钱违反契约的时候,不是很有气势吗?”钟忆盯着克列门特身上的“部件”观察了一会,似乎是在考虑切哪里,随后他问道,“这次[考古行动],是哪个执行官派你来的?”
克列门特挣扎的动作忽然一滞,随后他疯狂地摇头。
钟忆反而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璃月的总务司是干什么的,你难道不清楚吗?”
克列门特停下了摇头,激动地在自己身上示意,钟忆于是解开了他嘴上的水泡。
“我可以说!我可以说的!只要能让我离开——还有这个盐罐……”
“都这样了还顾着钱啊?也行,如果你的答案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考虑。”钟忆放出了不切实际的期望,克列门特毫无察觉,连忙回答道:
“是[富人]大人,大人他要我尽可能地获取带有魔神气息的东西,如果带回的价值足够高,可以允许我升职!钟忆先生,我说的都是真的!”
“好哦,我相信是真的。”说着,钟忆忽然将一柄水刃刺入他的双手。
虽然这不会让克列门特伤的有多重,但钟忆特意在其中加入了些许特殊的水元素,让他短时间内无法恢复双手的正常功能。不过当然了,最终还是能恢复的,只要这位克列门特先生别犯傻。
“就以此作为这次[贪心]的教训吧,克列门特。在璃月境内公然违反契约,即使是执行官来,也不会为你说句话的,安心接受这份惩罚吧。”钟忆将克列门特从墙上放下,取走了他身上的盐罐。
“呃啊……嘶……钟忆先生!钟忆先生,我的盐罐!”
“克列门特,我只说了‘考虑’哦。何况,违反契约的是你,作为惩罚的执行者,我有权利收回你在契约过程中获得的收益。还是赶紧去养伤吧,好好牢记这次经历的话,就还不算迟。”
克列门特看着钟忆离开,平静下来的他自知理亏,只好颤抖着手捡起不远处的邪眼,独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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