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热闹滚滚的西滨港岛今天又来了四个过客,只是除了惊艷他们四人各自的俊美外貌外,港岛街边的小贩依然如往常的喧嚣;或许是因為港岛来去的人太多,当地居民早已练就一身不问他人事的本领,只有尽责的招揽自个赖以维生的小小生意。
“哇,这裡还真热闹。”希米东张西望的,似乎没见过这样的热闹型态。
“嗯。”即使常常出外游歷的烈农也点头附和。
“呵,热闹是热闹,不过今天我们可不是来观光的。”冷烈导回正题,点出四人主要目标。
“是没错,只是事情要作,也要玩得尽兴不是吗?”烈农扯出上扬的微笑弧度,模样轻鬆写意。
“对啊,我们从以前就是这样。”希米顾著看热闹的同时,也不忘接听他们的谈话内容。
“以前……”凯臣突然咀嚼著希米话中的一个字眼。
“凯,你刚说什麼?”冷烈没听清楚。
“没有。”
“是吗?”他们两人可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他当然不认為他说没有就是真的“没有”。但基於对对方的信任,如果他不想说,他也不会强逼。
“怎麼,有事吗?”烈农也把注意放到交谈的两人身上。
“呵,凯说没事。”冷烈斯文的面容这时看来有些狡诈。
“喔,那就没事,我们来想想该怎麼和理瑞联络吧。”烈农简单带过,直达重心。
“看他有没有再留下什麼记号呀?”希米搔了搔头,提出意见。
“应该不会。”烈农略沉吟道,“因為他不想让『某些人』得知他现在的藏身地。”
“你是说……”
“嗯。”他投给冷烈赞同的一瞥。
“烈农你们在说什麼啊?”偏偏希米这傻大个脑筋一时间没有转过来,问了理所当然的笨话。
“笨蛋。”烈农啐了一句。
“烈农,你干嘛骂我?”
“我有指名道姓吗?”他冷冷的瞟了他一眼。
“呃……没有。”
“那不就得了。”耸了个肩,活似他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可是你刚刚眼睛明明就是看著我骂。”他好委屈道。
“喔,然后呢。”
“然后?哪还有什麼然后啊?”他一头雾水的反问。
“我看著你,你就说我刚骂的人是你,那我问你,路边的小贩也看著你,可他嘴中喊的『上好的海鲜』,是指你吗?”
“欸?”
“说啊。”
“我……”碰了一鼻子灰的希米压根找不出话来反驳,“哪有人这样比喻的?阿……”他突然转头,似乎想叫谁的样子,可是嘴巴张了张,后面的话却一字都吐不出。
“希米,你做什麼?”他后头根本没人啊。
“我……我想找人帮我评理呀……”他像消了气般,很委屈的说。
“评理?你想找谁?”
“呃……我也不知道耶。”他笑得好靦腆,只可惜对他们三人来说,他的回答有跟没有一般,只惹来他们想打人的慾望。
“你再说一次。”烈农绽开比花还娇艳的笑容,好声好气的逼近他。
“哇,烈农发飆了……”希米却在他拳头打出的前一秒,脚底抹油,溜了。果然美丽的花都是危险的。
“跑,你还跑……”
“当然跑囉,不然站在原地让你打吗?”边跑,他还有餘力回嘴,惹得烈农更是追著他跑,不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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