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毓秀听了,冷哼一声:“你怎么也不早说,还好老爷子和我年纪大了不上网,不然老头子要是知道惜墨回来,还不一定闹出多少风波呢!”
沈洛诗也很无辜:“姨妈,现在怎么办……她已经在a市找到工作,并且住下来了,烬言也知道她的住处,联姻的事,你能不能催催爷爷……”
尚毓秀打断道:“先别急,既然烬言对那个丫头还没忘情,现在提联姻,就等于触他之怒,越提,越糟。”
“可是岑惜墨回来了……”沈洛诗急切地道。
尚毓秀想了想,却冷冷一笑:“老爷子最爱惜名声,当年把烬言的爸爸赶出家门就是为了家族颜面,和惜墨断绝关系也是为顾家名誉。要是老爷子知道烬言又被那个野丫头迷惑了,肯定会怕家丑外扬,到时一定会极力促成联姻提前。这件事,你会办吧?”
沈洛诗不是不明白尚毓秀的意思:“姨妈是说,像三年前一样……”
“那倒不必,当年为了让老爷子发怒,戏必须演得真,”尚毓秀笑道,“但有了三年前的事,现在只需要一点风吹草动,老爷子就会像惊弓之鸟一样,信以为真。我想你也不会希望他们俩真的再搞到一块儿去吧?”
沈洛诗点点头:“我当然不想!那一次的事,足以让我膈应一辈子了!”
说到这里,她却想到别的事。
“可是姨妈,你确定这几年过去,爷爷还是像当时一样厌恶惜墨吗?我有好几次都听他提起惜墨,特别是那次我做菜给他吃的时候,他说还是小惜做的菜好,他能嚼得动……”
尚毓秀沉默了片刻,像是安慰沈洛诗似的:“人老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那也不过是想吃到可口的饭菜而已。平时他可是对两个女人讳莫如深的,一个是烬言的生母,一个就是岑惜墨。这两人,都是老爷子最厌恶那种,一个不守妇道,一个勾引哥哥……”
就算尚毓秀断定老爷子厌恶惜墨,可是沈洛诗却不敢轻举妄动,将三年前的事
重演。
一来她害怕旧事重提,会让顾烬言查出当年惜墨被绑架的真相,二来,她怕假戏真做,成全了顾烬言和惜墨。
毕竟现在,顾惜墨已经不姓顾,她再也不是顾家人,如果真的让她再爬上顾烬言的床,搞不好奉子成婚呢!
“姨妈,那你先把这件事保密,无论如何不要让爷爷知道岑惜墨回国,别的事,我去安排……”
尚毓秀满意地道:“好,那姨妈就祝你得偿所愿。”
沈洛诗嘴上答应尚毓秀去安排,但是始终没有下达命令。
她辗转反侧一整夜,觉得姨妈的法子行不通。
逼走岑惜墨,也灭不了顾烬言对她的想念;那就唯有让顾烬言自己对惜墨失望。
可是该怎么做呢!
这时,她心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陶奕!
岑惜墨今晚竞拍叫价,难道是为了她自己吗?
如果她想要“海天之月”,陶奕按照原价卖给她不就得了,她们是朋友,何必让惜墨拿几千万去做慈善?
如果不是岑惜墨要买海天之月,那就只有一个解释:炒作!她在联手陶奕,恶意炒作!
还有那个孩子,如果是岑惜墨在国外跟别人厮混生下的野种,那就是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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