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唤同裴迹去赴宴前,已经派人回过庄子里,禀报过苏倾辞。
所以苏倾辞并未等陆唤回来一同用膳,而且早早地用完了膳食。
陆唤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冷不丁地抱住她的腰肢,“倾辞,我好饿。”
苏倾辞被吓了一跳,却还是问道,“你不是去赴宴了吗?怎么没用膳?”
陆唤将头搭在她的肩上,没骨头似的,“只喝了点酒。”
“吃不下东西。”
可不是吃不下嘛,都差点给他恶心吐了。
陆唤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人,想笼络一个男人,亦或者想夺走一个女人,但他们的手段永远都是往这个男人身边塞一个女人,或者塞一群女人。
女人不是商品,也不是可以利用的东西。
他永远都忘不了,当初他父亲在战场上身负重伤,在他外祖父家休养。
可他外祖父却在他母亲端去的药中下了催情药,设计陆广‘玷污’了他母亲的清白,然后又强逼着陆广娶了他母亲一事。
陆广这一辈子,都认为是他母亲设计陷害了自己,虽不得已娶了他母亲,但也害得他母亲生育二胎时难产而死,郁郁而亡。
所以,他恨透了把女人作为商品送来送去的手段。
他同苏倾辞的婚事,虽然涉及到利益,但也只是苏松齐一人得利的利益。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用苏倾辞来换取什么东西。
他给苏松齐好处,是因为爱她,为了把她娶过来好好对她。
他从来不觉得这是一种交换利益的行为,因为他是真心的。
如果他不费尽心思想要娶她,那么苏倾辞就会被她父亲当做一件商品给交换出去。
他没办法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当做一件商品讨价还价,送来送去,就像他母亲那样。
所以他厌恶极了这样的行为。
……
苏倾辞抱着他的劲腰,温声开口,“喝酒伤胃。”
“你想用些什么?我吩咐厨房给你做。”
“我再去熬一剂浓浓的解酒汤,让你服用。”
说罢她便准备去做,陆唤扯着她将她又带回怀里,“让下人们去做就可以了。”
“你陪我说说话。”
苏倾辞敏锐地闻到他身上一股浓厚的胭脂水粉气息,想要问他,今晚去做了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
心里闷闷的,有点不舒服,所以才想找借口离开。
陆唤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单手抬起她的下颚,喃喃开口,“倾辞,你是什么时候被他注意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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