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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王妃和相爷?
此时那些百姓即便再不信任他们,但他们信任陆峙。
刑部尚书吩咐手下人去处理后事清场,又问序牧接下来如何?又问:“序先生既一眼就能判定他们是中毒而亡,那可知是何种毒?”
序牧道:“请这些死者的家属前来回话。”
他必须了解这些人死之前都有哪些症状,才能判定这个毒是何毒。
很快官家的人就将家属聚集了起来,安排在一处堂院,又序牧询问,心欢做笔记。
所有的家属都红肿着眼,苍白着脸,无限凄楚悲痛,序牧心生不忍,但如今这个时候,只有听她们字字血泪诉说着他们的至亲至爱临死前的模样。
真残忍,心欢握着笔的手都在颤抖,忍不住红了眼眶。
可更残忍的还是后面,当所有人的描述都汇成了一条,发烧,是发烧,是风寒,那些死了的亲人起初都只是风寒,都只是发烧而已。
“啊!”一声惊悚的尖喊,余音颤着无限的悲痛的尖喊,自那群恸哭呜咽的声音之中破天而出。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是心欢。
她手里的笔和簿子全都跌在了地上,整个人犹如被狠狠砸了天灵盖,天旋地转的猛地扎了个趔趄,被序牧稳稳扶住,序牧的脸色不比她的好到到哪里去,但尚且存着理智。
心欢一双明亮漂亮的眼睛已经游离涣散,继而布满了恐惧,她蓦地推开序牧,不顾打颤的双腿奔逃而出,直往前冲去。
序牧顾不得其他只能追着她,明知她是往相府而去,他也没有阻拦,因他的心也惶惶不定。
这辈子心欢大概都没有跑得这么快过,连序牧在身后追着都不禁加快了速度,以免将她追丢了,现在这个时候,便是知道她走的是这条路,他也不敢将她追丢了。
心欢不知道自己跑得有多快,只是空白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陆峙,她要马上见到陆峙。
她什么都顾不得,不知前面冲过来一人,她一头栽了进去,又撞得眼晕,还未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听到急切地喊她:“心欢,心欢。”
心欢?她不是阿娆吗?
此时她竟有些糊涂了,迷茫地抬起头去,眼前的人脸逐渐清晰,她张皇着,嘴唇颤抖:“。。。。。。崔,崔洵。。。。。。”
是,她是心欢,不是阿娆,是急糊涂了。
崔洵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她,担忧地看着她:“怎么回事?”
虽然心欢已经清醒她是心欢,可那颗心还是悬浮着,听他这么一问,顿时泪眼汩汩地流下来,揪着他的衣襟,呜咽:“相爷,相爷。。。。。。”
崔洵的眸光骤沉,心瞬间提了起来,眼中似乎风啸而过,片刻后趋于平静,他扶着心欢的手臂,加重了些力道,给她安慰:“我听说了,他染了风寒。。。。。。”
“不是,不是风寒,或许是。。。。。。”心欢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固执着不肯说出那两字。
“或许是中毒。”走上前来的序牧接口道。
心欢的身子猛地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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