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匹夫,再容你不得!”
宋江的书房中,只有黄文炳,所以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将心中的怒气发泄出来。
“莫要急,火候,还未到。”
黄文炳捻着下巴上那一小撮胡须,已然有了某人三分神采。
“火候,火候,究竟何时,火候才能到!”
最近连连吃瘪,宋江的耐心,显然已经所剩无几了。
“破了呼延灼的连环马,火候,就差不多了。”
黄文炳的话让宋江精神一振,仿佛是看到了出头之日。
但很快,他又很是苦恼的说道:“呼延灼的连环马,又岂是那么好破的……”
“且宽心。”
黄文炳气定神闲,缓缓道:“要破呼延灼的连环马,易如反掌!”
“甚?”
宋江闻言,又惊又喜,连忙问:“还请先生赐教!”
“那边,来信了……”
黄文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答非所问的,回了这么一句。
“那边?……是高……”
“嘘!”
黄文炳轻嘘一声,顿时将宋江惊醒。
是哩,虽说书房里没有外人,但那个名字委实太不简单,还是小心为上,以免隔墙有耳。
“那他……怎么说?”
名字说不得,但事情么,宋江还是忍不住要问的。
“钩镰枪,可破连环马!”
“钩镰枪?可破连环马?!!!”
宋江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是狂喜,但马上又强自镇定,问道:“敢问黄先生,何为钩镰枪?”
“不知。”
“……”
黄文炳轻飘飘的不知两字,让宋江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不知?
不知……那你前面还说的煞有其事!!!
这种大事,也是能拿来开玩笑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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