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荣亲王去世,从他被派到世子身边开始,这么多年明里暗里大大小小的刺杀已经多得数不清。
唯有上次,很明显混入了其他势力,让世子受伤,而他险些没能回来。
无论如何,世子的安危和南猎军,他段知节都要好好的替荣亲王守护着……
南容宣长腿刚迈进第三室,院中那人趴在地上已经被折磨的够呛。
“世子,怎么处置?”白溪问道。
南容宣眉峰轻挑,驻足了一会从头到脚打量了那男子一眼,然后收回视线直接掠过他进了屋子里,“送去礼狱司,就说抓到个擅闯天学监的强盗。”
男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死了似的。
“是,世子。”白溪朝着南容宣的背影双手抱拳道。
段知节跟着南容宣进了屋子:“世子,这人身上的伤口根本就不是世子的飘绿所划出来的伤口,他是有人送过来顶替混淆视线的。”
“去盯着杜越兰。”
“是,世子。”
南容宣缓步走到窗框旁,一股寒风肆虐进来,微眯了眯眼。院中的白溪将那男子的舌头割了下来,双手的筋脉也直接给挑断。南容宣的声音变得很轻很淡:“又要下雪了呢。”
段知节看着面前的少年,抿了抿唇。
“今年除夕,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精彩的事?”南容宣垂下睫羽,突然闷声笑了笑。
……
段知节在后院拦住了即将要离开的白溪,上前几步有些责备地开口:“你下次能不能把人带下去处理?在世子的院子直接动手,脏了世子的眼。更何况,说不定哪天那小姑娘就进来了看到你这样,世子不扒了你的皮!”上回他吓到那小女娃,世子几天没给他好脸色。
白溪摸了摸鼻子,“想着世子换衣裳去了,我动作又快以为不会看到呢。”
“以后小心些,咱们世子虽然不是什么脆弱的,但是也没得理由天天看这些恶心的玩意。”
“知道知道!”白溪笑了笑,将那大黑布拖上了马车,驾车扬长而去。
—
“抒玉!”
李抒玉刚刚从元生堂散学出来准备去膳堂,却遇见了好久不见的太子殿下。
南珏意特地等在元生堂的出口,见到李抒玉莞尔一笑:“抒玉,我母后来信问我你在这过得可好?”
李抒玉顿感意外,皇后娘娘还真是挂念她:“抒玉受宠若惊,真是劳烦娘娘挂念了。”
“我母后派人送了宫中的御膳,说要抒玉中午去我那儿用膳呢。”
李抒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得应下。
“下月初就要大考,抒玉准备的如何?”
“还行。”李抒玉抬起脸冲他扬了一个微笑,面对这太子,她总不知道说什么好。
“抒玉,你若是有什么学习方面的问题,大可以来东苑第一室找我。”南珏意听闻李抒玉没去找李之行倒是寻了那南容宣,还被南容宣威胁替他抄写作业,那南容宣向来目无礼法,抒玉跟着他也是被欺负。
“抒玉的事是小事,怎么好劳烦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既是典生,自然任务繁重。”
南珏意勾了勾唇:“听闻抒玉对前朝那爻水关一战有不同的见解,还直接拿到了夫子的优。想必抒玉你机敏聪慧,我就算花些时间也值得。”
李抒玉和南珏意并肩而行,朝着东苑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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