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御风性子里的冷是天生的,无论如何也改不了,即使面对金昊羽,言语间仍旧是带冰夹霜,在一旁侍候的太监听来,这无疑是会惹怒圣颜的,于是都是暗自抽气,替这位新来的主子担
金昊羽却没有生气,反而因为他的话而思索,静静地空气里弥漫着一丝紧张却又多了几分亲情。
过了一会儿,那金昊羽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赞赏地看着金御风,“这么些年,是苦了你,只是朕却有些庆幸,大悲寺磨练了你,叫朕想起了一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那么父皇觉得儿臣的大任是什么?”金御风就这么赤裸裸的问他,没有丝毫避讳。
金昊羽微眯了下眼,带着深究注视着他,“你这样和朕说话,就不知道犯了大忌?”
胸口闷痛的难受,索性金御风下了床不再躺着,淡淡道:“若对你都要讲避讳二字,那当初就不该相认!”
金昊羽愣了下,心里有一层东西,瞬间融化,这么多年来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高处不胜寒,君王是不可以有喜怒哀乐,不可以将心事说给仍何人听的,包括自己最爱地女人,一旦这样,后果将会是不堪设想地,于是,继位后的他早就忘记了亲情为何物,曾经有过悄然地渴望,可后来却都忘记了,直到此刻,那包裹着帝王心的冰层就轻易地被这么一句话而溶解。
那融化的冰层很快汇成心中一股暖流,好多年了,这样的感觉还在母后将他拥在怀里拭擦汗水时有过,他静静看着金御风,那眉眼间的桀骜不驯不就是当初的他么,原本犹豫的心此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风儿的重任便是大金!”
金御风眼中一亮,却很快消失,深深吸了口气,顿了下,才又道:“儿臣绝不负命!”
“哈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朕的骨血,骨子里就有这胆识和魄力!”
金昊羽自金御风回宫以来,心里一直就有结,那就是该不该将大金重任交付个金御风,想着他从小就在大悲寺,没有受过正统皇储的教育。怕他以后有妇人之仁,怕他无法但当此重任,可此刻听他这样一番话,心中的疑虑尽散,长舒了口气。“朕总算是了桩大事!”
金御风面色平静,沉声道:“所以,目前不应该动高家,只是将高彬博关入天牢,这对于高仓河来说无疑是一个软肋,等到行归宗礼那日,他定不敢有何异议!”
金昊羽一脸喜色,捋着胡须很是满意道:“嗯。很好!”
叶子也不过是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在可姐地照料下很快就恢复了,这期间金御风每日都派宫中御医来查看,并送来了很多养伤的名贵药材,弄得叶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只是每每想到他的用心,心中就忍不住暖流潺潺,独坐时总是会不经意笑出声来,有时候却又暗然叹息……
这日。叶子觉得身子已经大好了,就趁着难得的阳光出来院子里晒晒,却见小三一脸紧张的站在她身边,好似她是盏琉璃灯。碰一下就碎了般。
“小三,你今儿不去学堂么?”
已经六岁地小三,模样长开了些,虽不是少年的俊朗,却足足是个精雕细琢的白皙美童儿,只是一道浓眉锋利如剑,生生淡薄了许多可爱劲儿,一双亮瞳。这几日就盯着叶子,生怕有个闪失。
他见叶子问他,也不答话,只是静静坐在她身边,浑身紧绷,像是随时都能为叶子慷慨就义。弄得叶子哭笑不得。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轻声再次询问。“不去上学堂么?”
他才转头看向叶子,蹙着眉,整个一小大人样儿,嫩嫩的童生透着低沉,“你这样叫人不放心,我又怎么能去学堂安心上课?”
叶子抚摸他头发的手僵硬地停了下来,忽地有种要擦汗的感觉,想笑,又见他一脸凝重,想哭又觉得似乎没有必要。
“呃……呃……那个……小三这是担心姐姐了?”
“不是担心你,是不放心你!”他慎重的给她矫正。
“呵呵,小三,看你这话说得……像是姐姐一点儿用都没有!”她笑得很干。
小三眉头皱地更紧了,倏地站起了身子,“不是姐姐没有用,是那个叫金御风的男人没有用,女人不都该是男人保护的么?”
叶子顿时觉得脸上的笑有些僵硬,讪讪道:“呵呵,呵呵,小三你这是跟谁学的话?”
小三很不屑地睨了她一眼,“这还需要学么?是男人就该这样!”
叶子心里暗呼,“如今的小孩也忒早熟了……”
正说话间,小四跑了过来,根除体内病根的小四,如今长的胖乎乎的,小手圈住叶子的脖子,“叶姐姐你可好些了?”
叶子见小四穿了一身大红色棉衣,将那白皙粉嫩地脸蛋衬得越发的水嫩,瞧着那圆溜溜的大眼睛,宠溺地捏了下小四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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