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寒的话浇灭了云礼谦心中唯一期盼的火苗,看着怀中的叶子,那紧皱的眉头,那不时痛楚的呓语,让他对自己更是自责不已。
温水寒扶起了他,拍着他的肩说,“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了,现在好生的调养她的身子,若是她身体好的话,再配上我开给她的清毒的药,那残留的毒该是能拔出的”
“真的?那要多久叶子的毒才能被清除?”
温水寒的这句话无疑又是给了云礼谦一线希望,他双眼发亮的问他。
“这个……就要看她的身体状况了,若是乐观的话,几年后身体就能痊愈,若是她身体不好的话……恐怕就有些困难了……”
刚刚还满脸期待的云礼谦此刻又焉了下去,沮丧地说:“那就是说前面都是一个未知数?也许会痊愈,也会一辈子都是这样了?”
他拍了下云礼谦的肩头,安慰地说:“你还是先将你朋友带回屋里去吧,她身体还很弱。需要多多的休息,总之,事在人为!”
失望的、沮丧地、愧疚的、沉重的抱着叶子走回了屋里。将其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叶子掂了掂被子。…看着眉头紧皱的她,他觉得有些害怕她醒来,因为,当她醒来时,他不知道该如何来劝慰她。毕竟,一个厨师失去了味觉,还能用什么来劝慰?
心里像是被一块石头压着,闷闷地,连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他悄声地出了房门,走到院子里,看着满园凋落的花草,惨败的景象更是叫他心中酸涩。
“礼谦。她还好吧?”
一身绿衣的温暖煦走到了云礼谦的身边,坐在一旁地石凳上,水灵灵的眸子关切的问他。
看着那有些发灰的天空。云礼谦长长的叹了口气。
“唉,她的情况不好。我现在不知道等她醒来。该如何来安慰!”
温暖煦看着一夜不眠的他,眉宇间的疲惫和沮丧是她从认识他以来从来不曾见到的。摇了摇头,递给他一个梨。
“吃了吧,你熬了一宿了,体内虚火上升,吃个梨让自己不那么烦躁,办法总是会有地。”
这温暖煦虽是他的师姐,可从来对武功却是兴致乏乏,倒是对自己爹的医术满是兴趣,以至于她地武功平平,医术方面倒是颇有成就。
经她提醒,云礼谦才觉得自己喉咙肿痛,一宿的心急火燎,也无心喝一口水,以至于现在口中干涩,那心情更是烦躁,接过了温暖煦递来地梨,也不说话,只是闷闷地吃着。
“礼谦你这朋友到底是怎么中毒的?”
“唉,这也怪我当时轻敌了……”云礼谦将叶子中毒地经过细细地说给了她听。
那温暖煦听他说完后对于那王富贵的做法也满是愤概,不过很快她就楞住了。
见突然愣住的温暖煦,云礼谦很是奇怪。
“师姐,你怎么了?”
“礼谦,你刚刚说的那个王富贵可是城南金祥瑞的掌柜?”
“嗯,是的!”
“我今天一早出门就听闻那金祥瑞的掌柜丧命于那晓月楼了,而且据说他的脑袋都被人割了下来,官府去查了,也不见他的财物有所丢失……”
听闻温暖煦说的,云礼谦顿时觉得犹如晴天霹雳,原本还打算入夜潜入那金祥瑞的家里逼他交出解药,可没想到这厮竟然已经死了。
他有些激动的抓住温暖煦的手,“你说的可是真的?”
“嗯,是真的,官府现在已经在晓月楼那里查案了,这件事把个京城闹的沸沸扬扬的,而且更奇怪的是,那醉月楼的老板也在昨夜毙命!”
王富贵的死,醉月楼掌柜的死,脑海里模糊的像是有个轮廓,可集体云礼谦却有把握不住,只是觉得这件事定不是那么简单,毒害叶子的事儿,背后的主使定然另有其人。
他放下手里才啃了一口的梨,很是信任的对温暖煦说:“师姐,麻烦你先替我照顾下叶子,我要出去一下。
温暖煦也不知道云礼谦要干嘛,只是看着他急匆匆走出去的背影,有些担心的看着,“师弟啊,你可不要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啊……”
正思索着,房里传来了声响,她忙进了屋,却看见一脸惊恐的叶子伸着手到处摸索着,“云哥,云哥,你在哪里?”
她上前扶着叶子,“姑娘不要怕,我是云礼谦的师姐,他出去了,拜托我来照顾你。”
叶子挣脱了她的手,摸索着门的方向。
“你走吧,我不需要人照顾,一会儿云哥回来了,你就告诉她我走了,叫他不要担心我。”
温暖煦叹息的摇头,“你是在拒绝别人来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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