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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想过家里的糟糠之妻吗?!!”
江眠被他这话惊住,不小心呛了口奶茶,剧烈地咳嗽起来。
等到咳意终于停息,她不敢置信地反问道:“糟糠之妻?你???”
卫长流理直气壮地点点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眠,一副她始乱终弃的模样。
江眠无语了,卫长流的内心戏也太丰富了吧……
“我跟他要真有点什么,还有你什么事?”江眠无奈地开口。
然而听到这话,卫长流的重心却完全偏移了,他难以置信地开口,“你居然还想跟他有点什么?!!”
江眠翻了个白眼,觉得跟卫长流沟通起来真费劲,于是干脆闭嘴。
见江眠不回答,卫长流更是恼怒,“你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
江眠是真的觉得,卫长流的脑回路有问题,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听不懂人话。
一旁的睡睡正咬着勺子、瞪着大眼睛,看着两位家长吵架。他实在是不太能理解,这有什么好吵的,是甜品不够好吃吗?
这样想着,睡睡将身前的甜品捧到卫长流身前,“爸比不要生气啦,吃西米露!”
对上睡睡澄澈的大眼睛,卫长流难得的老脸一红。
他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要睡睡一个小孩子来哄啊!
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但到底是气不过,卫长流单方面决定,他要跟江眠冷战,直到江眠意识到错误为止!
于是,卫长流就这么秉持着高冷人设,拉住睡睡上车离开,唯独丢下江眠一人,给她留下一车子后尾气。
江眠:……
***
卫长流这次硬气得很,一直到晚上,愣是没跟江眠说过一句话。江眠当然也不会自找没趣,于是两人各回各屋,倒是清净了不少。
睡睡依旧是跟着江眠睡,他现在已经常驻江眠屋里了。
主卧内,卫长流躺在新铺好的床铺上,盯着柜子里江眠的行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这是白搬了!!!
该死的,他怎么没把隔壁的床拆了呢!
凌晨十二点过半,江眠房内。
“嗙——”
是水杯落地的声音。
睡得正香的睡睡突然被这异动惊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见江眠坐在床边,左手捂住胃部,背脊弓起,头上还冒出了冷汗。
睡睡吓得一下子就清醒了,他手脚并用地朝江眠爬去,“麻麻,你怎么啦!!!”
仔细听来,睡睡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哭腔,眼泪在他的眼底要落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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