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转眼到了晚上,明鹤因为进食过猛有些晕碳水,因此很早就进了客房睡觉。
虞越则是敲开了周津墨的房门,在他有些疑惑的目光中,淡然道:“我想跟你谈谈昨晚的事。”
房间里灯管昏暗,周津墨只祈求自己脸上的红晕没有被虞越看见。
回想起这件事,以及昨夜尚还清晰的触感。他强装淡定地捏紧了床单,“您说。”
虞越开口:“昨晚那件事实在是意外,我本来想堵那只女鬼的嘴,但一时间没想到她附在你身上……”
虞越:“现在我想到两个解决方案,第一个方案是就此忘记,我们都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以后生活照旧。”
周津墨刚想说:“那就第一个吧”,就听的虞越继续道:
“第二,如果你心理上实在是过不去,非常在乎初吻给了谁这件事,那么我会对你负责。”
一个“没关系”的“没”字卡在周津墨的喉间,辗转保障,“关”字没说出来,反倒是嘴比脑快,迅速道:“没可能不在乎,我选第二个。”
他希望虞越对他负责。
虞越:“……ok,那以后你就跟我吧。”
话说出口,又觉得这番话莫名有些渣,她试图解释:“我的意思是现在我还没有办法给你一个正经名分,只能让你先跟着我……”
好嘛,好像更渣了。
周津墨坐在床沿,和虞越并肩坐着,他的头都快要低到胸口,神态有些落寞,莫名惹人怜爱。
虞越果断一把搂住他,给了他一个安全感十足的拥抱,“不过你放心,我跟你保证,只要你一天是我的人,那我就一天不会变心,我保证你会是唯一一个。”
周津墨:“……好。”
其实他想说的是,唯不唯一没有关系,他只希望自己能够跟着她,这样就够了。
……
凌晨三点,虞越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她几乎是一秒起床,有些怨气地走到了门口。
然而就在她的手搭上门把手的一瞬,她忽然看到阳台有个人坐在那里。
虞越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正要开天眼看看这个不透明的是个什么级别的厉鬼,却忽然发现,那个坐着的人是周津墨。
他正在洗衣服,面前是一个红色的圆盆,周津墨坐着矮木凳,旁边放着一包蓝色包装的洗衣粉,周津墨艰难地弓着背,一下一下地用手搓着她白天穿的那件红色卫衣。
虞越:!!“周津墨,你在干什么?!大半夜的你洗什么衣服??”
听到虞越叫自己名字,周津墨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看着虞越温和笑道:“这里没有洗衣机,再不洗的话衣服放久了会臭。”
他现在受了伤,如果虞越知道了肯定不会让他洗衣服,他只能趁虞越睡着了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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