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沉皱起眉头,“当年给她下药的人,是你?”
楚月眼神变得闪躲,恨不得当场逃走。
但她很清楚,要是不说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霍西沉不会给她离开这里半步的机会。
“是我。”她大胆承认,“谁让她不知死活,敢和我抢东西!”
“抢走了一个乔宴还不算,现在还狐狸精上身要抢走你!我绝对不允许!”
此时此刻的楚月和疯子没什么两样。
霍西沉打了个电话给保安,让他们来处理眼前这个疯女人。
随后,他一把推开楚月,要开门进去。
谁知道楚月彻底疯了,从后面死死抱住霍西沉的腰,哀求道:“西沉哥,你别不要我。”
“就算你不需要我,但是伯母需要,她需要我的肾救她的命,你忘了吗?”
霍西沉被她用这个理由折磨了许久。
到今天,几乎难以再忍耐。
他毫不留情扯开那双手,将人推开半米远。
楚月穿着高跟鞋一个踉跄,直接摔在地上。
“以后不必用这个理由来威胁我。”霍西沉拍了拍被她碰过的地方,冷声道,“我已经找到新的人选了。”
楚月指尖泛白,颤抖起来,狼狈地看向他,“你以为,楚颜会像我一样心甘情愿捐给你妈一颗肾吗?别做梦了。”
霍西沉淡淡道:“与你无关。”
话落,他走房间关上门,隔绝外面楚月歇斯底里的怒吼声。
“楚颜!”楚月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顿时血肉模糊,她的眼神变得阴毒,“这一次,我要你死!”
隔天早上,沈清宁向公司请了假。
毕竟寻找霍启年的下落,比上班重要的多。
她约了霍庭州在海湾大饭店吃午餐,霍庭州迟了半小时才到。
身上还有淡淡的酒气。
沈清宁皱眉,也顾不得他的私生活究竟有多么纸醉金迷。
“这么着急找我,什么事?”霍庭州灌了杯温水下肚,宿醉的胃烧灼感才有所缓解,“霍西沉又找你麻烦了?”
沈清宁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你认识霍启年吗?”
“霍启年?”霍庭州温吞吞将这个名字又重复了遍,而后笑起来,“你怎么知道他?”
沈清宁见他绕弯子,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是江市霍家的人,你不可能不认识他。”她问道,“难道他过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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