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没再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道:“孩子的病是先天性的,要想根治不是容易的事情。”
当年,她为了默宝找遍国内外心脏科专家,最后都以抱歉两个字告终。
沈清宁有些不敢再听下去,哽咽地道:“作为妈妈,我只求他能健健康康的长大。”
孙教授取下老花镜,叹了口气:“要是再找不到合适的方案,或许,他活不过十岁。”
一句话,不仅仅是给默宝宣判死刑。
更是把沈清宁打入十八层地狱。
她向来坚强,哪怕当年生三胞胎,胎位不正难产,经历了正常人无法忍受的疼痛。
沈清宁都没掉下过一滴眼泪。
可是今天,她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医者父母心,孙教授看不下去,重重地叹了口气后道:“我们没法子,不代表其他的神医没办法。”
沈清宁似乎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好些年前,江市霍家出了个神医,能从阎王手里把人抢回来,你要是能找到他,孩子的病或许还有救。”
“霍家?您是说霍氏集团?”
“不错。”孙教授道,“去找一个叫霍启年的人。”
沈清宁离开医生办公室,立马掏出手机,拨通霍庭州的电话。
响了许久,仍是无人接听。
走廊上,有风吹进来,她怎么不知道,霍家族谱上,还有个叫霍启年的神医?
如果真有,那默宝的病可就好办了!
与此同时,糖糖有些坐立不安。
一落看向她,“怎么了?”
“哥哥,我想去洗手间。”
默宝所在的病房没有洗手间,需要走去护士站那边。
一落担心糖糖又乱跑,惹大麻烦,只好带着她出去。
霍西沉拿着沈清宁遗落在副驾驶上的钥匙,乘坐电梯上到五层,电梯门缓缓打开。
就看见不远处,糖糖被一个小男孩牵着。
而那个小男孩的样子,和自己有八分相似!
霍西沉微怔,立马追过去。
还是晚了一步,过道空空荡荡,没有人在。
霍西沉四处找了一遍,最后靠在墙边盯着窗外。
此刻,他迫切需要新检测的DNA结果。
刚拨通的文森特的电话,小男孩就从台阶上慢慢走下来。
带着和霍西沉相似的压迫感,黑曜石般的瞳仁盯着他,“你在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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