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瞥见白佑梦的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他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反正这个铺子就是不吉利!”
白佑梦见状,心中怒火中烧,但表面上却保持着冷静。她微微眯起眼睛,凝视着这个男子,声音冰冷而有力:“你的舌头如此之长,竟能自动打结?自身浑身是毛,却还妄图指责别人是猴!管好你的嘴巴,否则,即便离你这么远,我也能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白佑梦说完又恶狠狠的朝着他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拳头。瞧他八卦的时候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就来气!
她带着一肚子气回到铺子里,江晖几人看她怒气冲冲的回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几人互相看了看,便默契的到前面铺子里忙着,把空间留给了江晖夫妻二人。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江晖顺势坐在了她的对面,低着头看着她的脸色。
“章澜发生不好的事了,听说那天被暴民掳走了,现在有些痴傻了,她爹爹带她回乡下去养病了。”白佑梦双手托着腮,心里对她充满了同情。
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是那么的活泼鲜明的模样,但是却落成现在这个下场,明明她什么也没做错。包括被暴民掳走也并不是她的错,但是刚才那个男人句句都在诋毁着被害者。加害者他是一句没说!
江晖端正了坐姿,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或许是命吧。”
“命?”白佑梦的眼神愈发迷茫,她不清楚自己的命运究竟如何,更不知道是否已经悄然改写了白佑梦的人生轨迹。
江晖沉默了一瞬,又听说了章澜发生这样不好的事情,心里更加的犹豫该不该跟她开口。
白佑梦轻轻咬着下唇,陷入沉思。章澜的遭遇让她心生怜悯,但两人之间的缘分如同萍水相逢,她既无权也无势,无法伸出援手。于是,她只能在心底默默为她祈祷,希望她的家人能够陪伴她走出这片阴霾。
而江晖今天也跑了一趟衙门,新的县令跟新的衙差班组来了,他总得去打点一二。还好衙差里大部分都是自己相识的人,除了邢捕头受重伤辞去了职务,其他相熟的衙差倒是没怎么变动。
也顺便办了一件事,想给白佑梦一个惊喜。结果现在听到章澜的事情倒是有些不好开口了。
白佑梦实在是无法再忍受江晖那种犹豫不决的模样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一直这样吞吞吐吐的。”她终于忍不住问道。
江晖猛然抬头,“这么明显吗?”
“是!”
江晖嘴角挂上了浅浅的笑意,有些无奈,“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结果现在却不一定了。”
“直说,别绕圈子!”白佑梦失去了耐心。双手抱胸往椅子上靠了靠。
“我把章澜的铺子买下来了。”
“什么?!”白佑梦猛地站起身,双眼瞪得溜圆,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白佑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她看着江晖,心中满是困惑。这江晖平时也不是冲动的人啊!
江晖察觉到了白佑梦情绪的波动,他立刻站起身来,有些手足无措,"你曾经提起过,希望开一家成衣铺子,专卖你亲手绘制的衣裳。我见有这个机会,便去衙门走了一遭,将那家铺子买了下来。其实,我也有些纳闷,为何那铺子价格如此低廉,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白佑梦一时语塞,回过神来急忙追问,“你这银子是从哪儿来的?我们才买了驴车,店铺的生意也还没完全恢复,你究竟哪来的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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