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佑梦早已经吃饱了,孙兰英都已经吃饱离席带孩子去了。
可是她不敢离开,因为江晖看样子已经快经受不住了。
他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动作也迟缓起来,脸上的神情都有些僵硬。白佑梦看着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应该在用意志力撑着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只能向另外三人说声抱歉,便准备扶着他去休息,不然等会出了丑他以后在兄弟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
白佑梦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可是醉酒的他也太沉了,差点一个趔趄带着他一起摔倒。
几人中就江庆还算清醒,他见白佑梦扶着江晖有些吃力,就赶紧走过去接过他。白佑梦又看到薛虎在对面摇摇摆摆站起来要去找孙兰英,就跟江庆说把江晖扶到后院的房间去就行了,紧接着又赶紧去前面院子里寻孙兰英去了。
薛虎已经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不过还好能认出自己的妻子。东倒西歪的走到孙兰英身旁,那么高大魁梧的一个男人,竟然对着自己的娘子撒起娇来,看的众人是后背一凉龇着嘴摇了摇头。
“薛家娘子啊,你还是把你相公带去厢房休息一会吧?”江秦氏一把年纪了实在是看不下去,赶紧让孙兰英把她那显眼的相公带了下去。
江庆是本村的,他随时都可以回自己家,从家出来的时候也只是说去邻村吃酒。
陈飞山也摇摇晃晃的去陆少峰的房间休息去了。
“晚上叫少峰跟晖儿睡一屋,这个房间留给客人。”江秦氏跟白佑梦低声说着。
醉酒的醉酒,看护的看护,江庆还算清醒,索性就帮着江秦氏跟白佑梦收拾好厨房才离开。
江庆离开后江秦氏又感慨了一番,“这么优秀的一个好儿郎,就是被他奶奶耽误的,投生在那样的家庭里也是无奈。
听说他之前看上了那个唱戏的姑娘,才进去做打杂的,结果家里死活不同意,硬生生将他们拆散了。
那个女孩也远走他乡再无音讯,而江庆自此以后也被耽误了,死活不愿意听从家里给说的亲事,还动不动就去外地似乎就是为了寻那姑娘去了。”
白佑梦默默的听完没敢吱声,江庆去外地不知道是做正事还是真的借此理由去寻那个姑娘去了。
“你别收拾了,就剩一点我来就行了,你赶紧去看看晖儿怎么样了?”江秦氏一边接过白佑梦手上的碗一边示意她去后面看看江晖。
白佑梦只得洗了洗手向后院走去。
她习惯性的走到书房,结果发现书房的门是开着的,床上并没有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又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果然,江晖正背着身子躺在她的床上。
她不禁叹了口气,怪她自己没有跟江庆说清楚,按正常人的思路确实应该送到这个房间。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去,发现江晖睡的正熟,不知道是不是每次喝完就睡的原因,倒是没有吐出来,不然白佑梦才更加的崩溃,就这满屋子的酒气也让她觉得很是不适,赶紧打开门窗透透气。
想了想又拿了个杯子到厨房挖了一勺上次叶苏带来的蜂蜜,浓浓的泡了一杯放在江晖的床头才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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