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宾白还要继续道歉,那头王新丰已经叫人了:“你们俩好了吗?”
燕双栖将脖颈处的阻隔贴又压了压,才道:“好了,王导。”
王新丰又问赵宾白:“你呢?”
赵宾白如梦初醒,他深呼一口?气,道:“没问题,导演。”
王新丰点?点?头,喊道:“各部门?准备——”
“action!”
……
亚历山大坐在椅子上,他的后?背靠着?椅背,跷着?腿,摆出一个十分悠闲的姿势。冰蓝色的眸子上下打量着?面前对他不假辞色的少?年,嘴角噙着?的是充满玩味的笑意。
亚历山大用一种悠闲的、像是在逗宠物一样的语气说:“亲爱的,我是真的喜欢你,你真的不考虑和我共度良宵吗?”
对面的少?年刚刚换下戏服,却还没来得?及穿上外衣,以至于他只穿了一身纯白的里衣,就?不得?不面对这个毛熊的年轻军官。
里衣是蚕丝的材质,很轻、很透,隐隐能露出少?年白皙的肌肤。从亚历山大的角度看去,他甚至能看到少?年白皙的胸膛,与心口?处两颗黑色的小痣。
两颗痣一颗左上、一颗右下,点?缀在白皙的肌肤与纯白的里衣上,竟无端显出几分旖旎。
亚历山大吹了一个口?哨:“亲爱的裴,你的身体真让我满意。”
亚历山大真心觉得?他是在夸奖,可被他“夸奖”的裴松醪只觉得?一股怒气从心底喷涌而出。
士可杀不可辱,他虽是下九流出身,可也学过礼义廉耻,怎容这个毛熊军官如此欺辱?
裴松醪气的声音都在颤抖:“你、你放肆!”
素来动听婉转的声音即便掺杂怒气也依旧清丽悦耳,听在亚历山大的耳中,不觉冒犯,只觉得?面前的少?年别有一番滋味。
是书?里说的,独属于东方古老而神秘的古国那种独特的、悠远的味道。
亚历山大凑近裴松醪,他一把?就?将裴松醪拽到怀里。裴松醪被迫坐在亚历山大的腿上,只觉得?这个毛熊军官身上气势逼人,几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挣扎了几下,亚历山大却将他抱的更紧。亚历山大凑到他的脖颈处轻轻嗅了嗅,随即用一种带着?沉醉的嗓音说:“裴,你好香啊。”
裴松醪只觉得?他受到了此生最大的侮辱,他狠狠地砸着?亚历山大的胸膛,怒斥道:“我已经给你唱完了戏,你还想?怎么样?”
说着?,他的声音中竟隐隐带上了哭腔:“不是说好的吗,我给你唱戏,你放过我们戏班子!”
戏班子命不好,选址的地方传承了几百年,却偏偏在近年成了毛熊的租界。毛熊人在租界肆意撒野,班主也只能对着?他们点?头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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