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又这样……!”
夏蔻蔻明明都听到那么清晰的骨头断裂的声响了,按道理来说,要是随便换个正常人,早就痛得撕心裂肺地惨叫了!
然而不知道怎么的,许丞瑾却并没有发出任何的痛喊,可他的确是痛的,痛得额角立刻渗出了一颗颗细密的冷汗珠子。
许龙濯却并没有因此而站起来,仍然坐在许丞瑾的腿上,还学着夏蔻蔻刚才的模样,用双臂搂住了许丞瑾的脖子。
“怎么了,我的好弟弟?”
“抱哥的女人行,抱哥就不行?”
夏蔻蔻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时候她成了许龙濯的女人了?
但她目光一个恍然,落在许龙濯颈动脉的烟花烙印上,这才想起来,好像是自已亲口说过的。
许龙濯又看向在一旁安静站着的夏蔻蔻,朝着夏蔻蔻伸手道:“你看,弟弟光抱我一个人好像是不太乐意的。”
“为了能让弟弟开心起来,小乖来,过来。”
许龙濯满脸痞坏地朝着夏蔻蔻招手,示意夏蔻蔻坐到自已的腿上。
可是这样的话,许丞瑾已经断裂的两条腿,又怎么可能再承受得住两个人的重量?
“不了。”
夏蔻蔻直接摇摇头,明确地拒绝道:“小叔叔,我就不坐过去了。”
“怎么?”许龙濯不悦地挑起眉梢,“不喜欢坐我腿上,只喜欢坐这个瘸子的腿?”
“夏蔻蔻,你这是有什么怪癖么,恩?”
“恋残症?”
面对许龙濯咄咄逼人的嘲讽,夏蔻蔻的神色毫无起伏,只是抿着唇瓣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许龙濯看着这样平静自若的夏蔻蔻,忽然就明白了,好像自已再怎么说怎么做,也都没有办法激怒她了。
她的心,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的?
明明许丞瑾因为她而断了双腿,怎么她非但没有表现出一点儿自责愧疚,甚至连对许丞瑾的半分担心也没有?
许龙濯终于从许丞瑾的身上站起来,许丞瑾的冷汗,也顺着他柔和的下颌滴落下来。
“出去,从我的卧室滚出去。”
许龙濯沉喝。
许丞瑾忍着痛,先是用双手“咯吱、咯吱”地矫正了一下双腿的断骨,随后才坐着轮椅离开了这里。
夏蔻蔻看到他如此娴熟的矫正动作,也不难猜到,这种情况应该也不是第一次了。
等许丞瑾离开了卧室,夏蔻蔻扫视了一圈满屋子拿着各种法器的巫师,不解地问许龙濯道:“小叔叔,这是来做什么?”
许龙濯懒得回答夏蔻蔻。
但其实,他是觉得夏蔻蔻最近太古怪了,甚至前两天他在花楼里睡觉的时候,深更半夜做了噩梦,梦里的夏蔻蔻从脖子上摘下了自已的脑袋,一边平静地哼唱着曲调诡异的儿歌,一边一下一下地给自已梳头。
许龙濯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于是,他托朋友请来了擅长降头、蛊毒、傩术等多种巫术的巫师团队。
利用东南亚最盛行的神秘傩舞,给夏蔻蔻驱驱邪、叫叫魂,万一她真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邪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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