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新此时正坐在一间巨大的毡房中与一干部下吃着手抓肉,喝着马酒,几个鲜卑少女在帐中跳着优美的鲜卑舞蹈。
草原一仗,自已大获全胜,杀敌七千,俘虏三千,在华佗的治疗下,受伤的人大多恢复了健康,在一阵政治攻心之下加入了自已的军队,再加上望风而降的水牛部与不断加入的流民,自已眼下足有五千鲜卑骑兵,在这一带也算是比较大的势力,连阙机也不敢再招惹自已。
过冬的物品民经准备妥当,等过了这个冬天,就是自已扩大地盘的最好机会了,而眼下最主要的是把自已的内政搞好,提高部队的战斗力,增加物质保障,战争是要打后勤的。
在对待草原部落上,徐庶建议继续使用已有的奴隶制,将草原民族列为二等民族,汉族居主导地位,而自已不这样认为。毕竟自已是未来人,民族大团结的观念还是根植于心的,更何况现代的汉人基本都是古汉人与少数民族融合后的后代,怎么能消灭自已的祖先呢?草原辽阔的土地,凛冽的气候造就了鲜卑人单纯的性格,只要你真心对他好,给他一分,他就一定会回报你十分。
要知道,大多数的鲜卑人的生活还是很悲惨的,少数的奴隶主占据了绝大部分的生产资料,大多数的人民只是奴隶主身下的牛马,没有半点权益可言。就如同土改前的西藏,奴隶主可以随意处死并惩罚奴隶,动辄扒皮、挖眼、削足,奴隶们食不裹腹,衣不遮体,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挣扎在死亡的边缘。所以,袁新认为中国工农红军的那一套打土豪分田地的策略还是很试用的。
这一措施一施行,立即起引了一系列的化学反应,鲜卑人从千百年的枷锁中解放出来,热情空前高涨,真心的拥护起自已来,也引得周围不断地有逃亡的奴隶与流民被吸引过来,自已如今的部众已近六万,能作战的青壮年也有万余人,在过因为奉行精兵减政、休养生息的政策,袁新只是将这万余青年编成民兵,平时生产,闲时练兵,做为自已的后备力量。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面对着周围数十万的鲜卑控弦之士,面对着数千年根深地固的观念,自已的政策必然面对顽强的阻力,在三国这个士家大族占统治地位,是不可能有人赞同自已的,只能依靠自已的艰苦卓绝的努力才有可能实现心中的梦想。然而现在自已的力量实在是太单薄了,必须在现有的基础上必改良武器,增强自已在军事优势,不然,一旦四分五裂的鲜卑贵族联合起来,自已必将陷入极端危险的境地,想到这,袁新走入后帐,在纸上描绘了起来。
幽州蓟城,刺史府内,一个小丫环走进了刘虞的卧室。“大人,喝口茶吧。”
“给我滚出去!”
“啪!”
的一声,刘虞一把将茶杯摔到地上,吓的丫环花容失色,慌忙退了出来。这时门外的一个丫环对她说道:“你不知道大人这一段心情不好吗?怎么还进去呀,以后要躲着点。”
小丫环点了点头。
“老爷,还生气呢?”
刘虞的夫人崔氏走了进来。
“咳!”
刘虞长叹一口气。“夫人见笑了,我这一段心情不好。”
崔氏微笑着说道:“老爷不必烦恼,我今天送给你一剂良方,保管药到病除。”
刘虞抬起头疑惑的问道:“夫人有什么好办法?”
“老爷,你的药方已经在门外了。”
说完向外面说道:“士谦(阎柔字)进来吧!”
一身儒服的阎柔走了进来,手中的羽扇摇晃着。“主公可是为袁新之事发愁,柔有一计可使袁新死无葬身之地。”
“噢?”
刘虞一下子站了起来,“士谦有何妙计?”
阎柔说道:“袁新现大位于鲜卑腹地,处在阙机、素利、弥加包围之中,乌恒的丘力居距离也不算远,只要让他们联合起来,不难将袁新攻破。”
“要怎么能使他们联合起来呢?”
刘虞问道。
一遥手中的羽扇,阎柔说道:“袁新在鲜卑的做法触动了各部族的根本利益,早已为众人所恨,而大人在塞外仁义远播,素来为各族敬重,今可修书一封,劝几方联合,则此事必成。”
刘虞一听,高兴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我这就去写,可是丘力居这个人阴险狡诈,不知他会不会为我所用。”
“大人不必担心,此人素来与张纯交好,此人正在幽州,可使张纯劝说,必获成功。”
幽州辽西乌恒驻地。“张纯大哥,是哪阵草原的风把你这贵给你吹来了。”
身材瘦小的张纯笑着说:“刘虞派我来劝老弟你出兵鲜卑与阙机等部剿灭袁新。”
“哼!我乌恒男儿已经被汉廷征发的差不多了,战死的不计其数,你看我这部落中多少的孤儿寡母,我凭什么还要听他的,难道让我的族人去白白的流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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