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想都没想就说了句:“你给我生个儿子吧。”
闻言,蓝蓝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吃惊地说不出话来。他自个儿说出来这话也有些害臊,赫然红了脸,嘴里却有些恼怒地威胁:“皮皮因为你算是废了,我家里不能断了香火……”
蓝蓝立时醒悟过来他是个什么意思,本来粉红的脸顿时涨红,震惊于他举手投足之间的神态会与皮皮那么相似,然而身为父亲他又这么堂而皇之地提出如此背德的无耻要求,她难堪地紧锁眉头,嘴唇咬的发白。
“我不能答应你。”过了片刻,她转过头,看着拉得死死的窗帘说道。
她怎么可能答应。
男人没等来她的妥协,一来有些慌,而来有些怒,总之脸色一下就不好看起来,“你以为我稀罕干你?要不是皮皮非你不娶,我家能摊上这么些破事儿?”
她听了这话,眼泪泉涌而出,她很想说她何尝想要这样的人生?!是世道逼她的,让她美丽堕落,让她身陷囹圄。她是为了皮皮才活着,不然她早去死了。
她恨恨得咬牙看着眼前的男人,只怕这些话说了这人听他也不会懂,反正他已经先一步把错全跪在她身上了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皮航勋见她瞪眼看他,只觉自己药下得还不够猛,“我听说你给皮皮流过孩子?”他忽然眯起眼睛瞧着她平坦的肚子,“你这肚子该不会是被机器绞坏了不能生了吧?”
“你胡说!”
皮航勋笑了声,反倒不急了,“我胡没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们订婚前皮皮就没少干你吧,怎么那会儿就没怀上?要不是因为你坏了肚子还能因为什么?”
“你血口喷人!”蓝蓝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她始终敬他是长辈,想着日后总委曲求全,今时今日听闻这些污言秽语,已经大大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见她来劲了,皮航勋冷笑一声,“要不是不能休了你,有大把的女人愿意替皮皮生孩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他抓住她在半空中挥舞的小手,提起她又狠狠将她扔回床铺。
羞耻感令她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即使她捂住耳朵不想听到那些责怪,仍能感觉到那些句子就像利刃飞刀一样在她身上刮擦,所过之处皮肤绽开口子,流出了血。
她骨架子小而精致,一瘦就柴,有种凋零的美,她现在身上的肉是皮皮耗了极大功夫一块一块给找回来的,白腻的皮肤光滑地像是浓白的牛奶里捞出来似的,纤长的天鹅颈下盛着一弯美人窝的阴影,紧凑饱满的胸部被双臂挤压在一块,深深的沟壑让光线也进不到那里。
皮航勋不由紧了紧喉头,呼吸急促起来。他终于有些明白为何皮皮撒不开手了,谁撒她谁是蠢货!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在她冰凉的手臂上轻画,顺着线条一直往上,她恰恰张开手臂来挡他,却合了他的心意整好握住了她颤抖的胸房。
她一愣,心跳在他掌控之下乱了节奏,身子本能的僵住,极力忍耐着不晕过去好被他为所欲为,身子紧紧绷着不松气。直到他拇指与其他四指慢慢握着她收拢,她终于忍无可忍,低泣一声,剧烈地扑腾了起来。
皮航勋握住她乱挥的双手按在床上,附身凑近她唇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沉重地喘息起来。
她不停扭头躲闪,双腿在床上乱踢乱蹬,哪怕这都是无济于事的反抗,她仍尽力维护自己的立场,阻止这场罪恶发生。
霸道而强势的吻却死死压着她,皮航勋吻地极为用力,带着惩罚的意味,将她吻得透不过起来,脑子里弦崩断了一根又一根,心音直颤,她能清晰的感知力量正在体内流失,她头昏目眩耳朵里嗡嗡作响,想推开他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终于,皮航勋松开了她,她胳膊一软,摔在松软的床铺上。
男人胸口剧烈起伏着,精赤的胸膛贴在她身上,口中热息喷洒在她颈窝,像烙铁一样灼着她的皮肤,引得她头皮发麻一阵颤栗。
天花板在旋转,她觉得自己是风中的羽毛,起起落落,被风掌控。男人抓着她的腰肢,蹭动下身,在她回过神的刹那,挺腰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瞪大双眼,闷哼一声,眼泪向两边滑落。
皮航勋跪在床上,抓着她的腰半抬至适宜的高度,抓着她的腰肉,每一记顶撞都用尽全力,像是要将她的灵魂撞出体外。
她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彻底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是心里模模糊糊地想着,那个雨幕中拉着她手往前走的少年……
此后,皮航勋食髓知味,逮到机会就要拉着她去床上云雨一番。为了掩人耳目,司机被调走了,保姆因为丈夫车祸在医院照看,儿女不在身边都得靠她照拂,皮航勋允了她去照顾丈夫,日后还可回来上班。
赶巧了,四姐儿或许是看着皮皮失了模样,压力过大,终于也病倒了。
急性阑尾炎,得开刀。
她那几个姐姐听闻此事,不由的捏把汗替她心疼,大姐还特意来了一趟,说什么也要把四姑娘带回京里手术,四姐儿拗不过自家大姐,只得先放下了儿子,她身子不好,今后皮皮如何依赖她?就是便宜了那个小贱蹄子就是了。
蓝蓝得知婆婆要回北京,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难掩喜色,末了又害怕地紧。
婆婆不在,她能见到皮皮的机会就多了许多,她每天做饭去医院,皮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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