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絮想起之前做的噩梦,梦里的葬礼很可怕。
他对这里还有点阴影,没进去。
陆以寒坐着轮椅来到身边,想要牵他,却被避开。
“哥哥?”
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轮椅的扶手上,手指微微颤抖。
安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抵触。
一时间也没能说出理由。
“难道……哥哥像他们一样讨厌我了吗?”
陆以寒静静地坐在轮椅上,肤色透着病态的苍白。
安絮想说不是的,但准备开口就被打断。
他猛地被人拉入了一个怀抱中。
很温暖,熟悉的呛人烟味。
“你也知道自己惹人烦得很,就别来讨嫌。”
毒舌的语调,不留一丝余地。
“那么快就回来了?”
是伏越。
他穿着一身黑色背心,勾勒出高挑挺拔身形。
冷漠的吐出几个字道。
“再不快点,媳妇儿都和别人跑了。”
安絮抬眸。
湿润柔软的掌心捂在男人的薄唇上,想阻止对方继续说话。
反倒被烫了一下,又匆匆收回。
“你胡说,我是打算和以寒告……”
一股戾气从伏越眼中快速划过,说出的字冷得掉冰。
“告什么?告白?搞城里人玩的那套?”
安絮哑口无言。
“……”
伏越抬手揽住了小村长的腰,将人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
无声的宣示主权又极其霸道的占有欲。
“说吧,我听听你俩要说什么。”
安絮蹙眉,最后被带回了家。
平时里伏越走得快,两人一前一后。
但今天,男人刻意缓下脚步落后一截,在后面跟着。
那样子像足了担心小村长会折返回去找陆以寒似的。
不放心。
伏越的眼始终流连在安絮的身上。
浑身骨肉匀称,仿若是造物者精心雕刻的作品,娇气的肌肤一掐一个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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