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危险的距离让他感到不适,对方脸上看不出来生气与否。
弄什么弄,自己也是个男生,肯定不能答应啊!
他大着胆子将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掌拍掉。
用尽全部力气:“没约定,我说过了的,可是你不信……你、你简直和他一样坏!”
安絮闭着眼睛一通乱吼,吼完发现戚然似乎被自己唬住。
他微微睁开右眼偷瞄了一眼。
对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人起身拿桌上的打火机。
一只手夹着一根燃烧的烟,垂在身侧,缭绕的烟雾充斥在房间里。
抽完一根后将其捻灭。
安絮琢磨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的脚好冷,肚子也饿了。
眉尖蹙了起来,难受得低哼出声。
“我……我饿了,典狱长,您放我走吧。”
少年为了演得更可怜,他捂着肚皮轻声哼唧。
“快要饿死了。”
裹在肩膀上的浴巾缓缓下滑,松垮中挡不住皮肤,以戚然的高度简直一览无余。
从少年的皮肉里,若有似无地散发着一股勾人又独特的馨香。
却也不是沐浴露的香味,而是一种甜腻且惑人的香。
男人的喉结滚动数下,面色一如既往地淡漠。
安絮假模假样装了一会。
看对方无动于衷,免不得眼角耷拉下来,却发现了对方的裤子……
他再三揉了揉眼睛,自己没看错。
于是将浴巾裹得更夸张了,简直要把脸都藏进去才好。
憋了好半天,安絮才说出声。
“要不,我给您开、开一副清热解火的药吧……”
他真是服了,gay真的好可怕,随时随地都能。
况且还是加大码的。
一般人都受不住,根本受不住。
男人一颗颗的开始解开衣服扣子,结实明显的八块腹肌。
安絮急得手足无措,仰头大哭,假哭,哭的声音很凶。
睫毛沾了泪水粘成了几簇,啜泣声又低又软。
“呜呜呜,我要吃饭,肚子好饿,为什么那么残忍,不让员工去吃饭。”
戚然抚摸着他的唇瓣,嗓音里透着不知名的哑意。
“再贿赂我一次。”
安絮:“?”
什么贿赂?像上次那样讨好对方吗?
可能还不止亲亲,还要更恶劣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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