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去小卖部,买酒买泡面和面包,顺便买些调味品和饮用水。”
“哦,好。”
张本尧离开后,我独自坐在院子里,在江城的时候虽然知道有不明肺炎,但压根没想过这玩意会是传染病毒。
直到张本尧开着小卖部的三轮停在门口,我还一直惴惴不安。
“迟哥,帮把手,这些东西都搬进去。”
张本尧的喊声将我拉回现实,我起身来到三轮车前,将上面的物资一箱一箱的搬进客栈。
便利店老板看我买的多,便跟我攀谈起来,“迟老板,你这次买这么多东西都是干嘛的呀?”
“爆发传染病了,屯点物资应急。”,我如实把话说了出来。
“嗨,这传染病很容易控制的,不出一周就控制了,不用屯这么多物资。”
“买都买了,管他的。”,张本尧说话直接,扛着一箱酒就往客栈里走。
我对店老板歉意笑了笑,掏出手机跟他结清货款。
搬完货,张本尧拿出一罐酒,坐在院子里喝了起来。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打开一罐酒,灌进自己嘴里初次尝到酒的味道,我没忍住吐了出来。
听见动静的张本尧扭头看着我,“迟哥,你不是不会喝酒吗?原来是偷着喝。”
我直接反怼道,“我要是会喝酒,至于吐出来。”
说完我再次喝了一口酒,只是这次我没有贪多只是细细的抿了一口。
酒带着一股浓郁的花香,但还是难掩那股苦涩的味道,一时间我的胃有些反刍。
“这玩意味道是不错,就是喝下去胃有点难受。”,我默默放下酒瓶。
张本尧走向厨房,“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喝酒当然难受,你等一会,我做俩菜一起喝。”
我没有回答他,抓起酒瓶又猛灌自己一口,不出意外又给吐了出来。我没在意继续猛灌。
看到这一幕,张本尧皱着眉摇头叹气。他很快做好菜端上桌子,见我还在灌就伸出手拉住我。
“迟哥就像你这么喝,真没必要。”
“吃饭吧”,我放下酒瓶去拿碗筷,我也不想这么喝酒,甚至我都不想碰酒,可我清醒的大脑里一直回荡着,路飞羽的那句等我。
“话说,迟哥你这次回去十几天都干嘛了?”
张本尧一如既往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白了他一眼,“谈了二十几天恋爱,分了。”
“啊!又分了?那你这一年分手两次了,够快的呀。”,张本尧脱口而出,在我还没愈合的伤疤上又来上一刀。
我重重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我跟他相熟,知道他心直口快的毛病,估计这会我的拳头就挥他脸上了。
可他不知道,我这一年分手了三次。酒精的作用在于麻痹,麻痹我大脑的所有思考。让我浑浑噩噩过余生吧。
吃了两口菜,再喝酒果然不会吐出来了,我连开三瓶当着张本尧面前像喝水一样,把这三瓶酒都灌进嘴里。
第一次喝酒又喝的很急,酒劲一下就上了头。视线慢慢变得模糊,我误把面前的张本尧认成了路飞羽。
我猛拍着桌子,朝前面吼,“路飞羽你为什么要不告而别,你知不知道我那里等了你一晚上,可你没来还回家带着行李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不恨你跟我分手,我恨你为什么还要我等你。我从未拿你跟那个执行董事相比,你却因为这个离开我,为什么要这样,我愿意为你放弃一切可能出现的阻碍,可你为什么不坚定的爱我…………”
张本尧心疼的看着我,“迟哥,我不知道你在江城经历了什么,但作为朋友今天我陪你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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