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个大早,还想跟路飞羽解释一下,可当我到她房间门口,才发现人早已经走远。
我以为她去了剧组,就坐在门槛上等了一整天,但也没等到她回来。
一周时间过去,我依旧没在客栈门口,看到她的身影。那些还来不及说出口的抱歉,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说出口。
之后的半个月,除了每天坐在门槛上消磨时间,没有任何事情打扰我。等我鼓足勇气去剧组时,才发现那个剧组三天前就离开了。
…………
“迟哥,你每天都这么消沉,不怕心里出毛病啊?”
“我本来就有躁郁症,还怕个毛,有本事给我整个双相。”,我靠着门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对张本尧的话毫不在意。
人是自相矛盾的生物,明明是我亲口拒绝的对方,但当她消失在我的生命里,我又感到痛苦。
这是我前所未有的,裴云也好黎子怡也罢,分了之后,我还是能忍住悲伤继续生活。路飞羽消失后我却像被抽走了骨头,连眼前的洱海都死气沉沉。
“迟哥,有你电话!”
张本尧拿着,我放在房间的电话,走到我面前递给我。
我看着上面的陌生号码,下意识想挂断,又怕是某人换的手机号,纠结十秒才接通电话。
“喂,是迟老板吗?你要找的人有线索了,在云南的大理有家小酒馆,人就在那里唱歌糊口。”
听到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我疑惑问道,“你是谁呀?”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流云聚要债的时候,我着急还打过你一拳呢,就兰馨她男人。”
这些关键词入耳,我才想起男人是谁。对于他口中找到兰馨男人的线索,让我消沉的意志,为之一振。
“废话不多说,迟老板,人我你找到了,我们之间也两清了。”
“别告诉兰馨姐!”
男人嗯了一声,挂断电话,我久久未把手机从耳边放下,男人跟我两清了,可有个人的债我却还欠着,一直没还。
………………
下午三点,我打车来到男人所说的那家酒馆,里面没什么人。门口倒是坐着个男人,一边擦吉他,一边逗他旁边的那个小孩。
我一眼认出这是兰馨姐,那个离家很多年的丈夫,名字好像叫昭黎。
昭黎逗完孩子,注意到我在看他。抬头与我对视问道,“这位先生,是来酒馆喝酒的吗?开业的话要等到下午四点半,不如去对面的小店,尝尝饵丝。”
“你去过江城吗?”,连我自己也没想到,面对这个离家数年不归,不传回一点消息的男人。我竟然没有一丝生气的由头。
“去过,那座城市很美……”
“仅此而已?”,昭黎只有一句话,我死死盯着他。
“仅此而已,我来这里倒是很多年了,要不我们去对面的饵丝店,边吃边聊?”
我好奇的转头看向街对面,店里忙活的是比兰馨要好看许多的女人,难怪昭黎三句话,不离那家饵丝店。
“那走吧,去尝尝你大力推荐的饵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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