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踱步出门,阳光洒落在身上,暖意融融,仿佛是上天给予他修炼有成的奖赏。百里东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动作舒展而惬意,长舒一口气:“甚是舒畅!”
这时,他瞧见弟弟百里玄然早已静坐在院中石凳上。百里玄然一袭青衫,面容清秀,透着一股儒雅之气。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手中端着一杯香茗,茶香袅袅升腾,似是在等待着什么。想来是知晓自己在修炼,特意前来,又不忍打扰。
百里东君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打趣道:“弟弟,你可是来给我透露学堂初试题目的?或者,是要帮我走个后门?”
说到“走后门”三字时,他眼中满是期待,亮晶晶的,仿若一个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此刻四下无人,兄弟俩之间的氛围轻松愉悦,这是百里东君为数不多能彻底放松的时刻,仿佛在这一瞬间,他不再是那个刻苦修炼的武者,而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
百里玄然微微摇头,轻笑道:“非也。学堂题目,稍后自会有人告知于你。我来,主要是看看你,顺便告知你一个消息,师父正往天启城赶来。”他的声音轻柔,如同春风拂面,带着一丝关切与淡淡的忧虑。
百里东君一怔,刚要开口询问,却被百里玄然抬手制止。百里玄然放下手中茶杯,那茶杯与石桌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似是在提醒百里东君莫要冲动。
“师父这一生,历经无数磨难。爱侣离散,那是如同心中最珍贵的花朵被无情地撕裂;家国破碎,仿若置身于一片废墟之中,满目疮痍;兄长殒命,好似失去了遮风挡雨的大树,孤苦伶仃。”说到这也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桩桩件件,皆如利刃,常人但凡遭遇其一,便足以痛不欲生。”百里玄然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神色间透着一丝凝重与感慨,眼神中仿佛有着对师父深深的同情与敬意。
“此次师父前来,乃是为了探望心上人,故而不会与我们有所联系,你我行事,需格外谨慎。”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告诫,眼神严肃地看着百里东君。
百里玄然话音刚落,雷梦杀便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他身材高大,脚步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人未到声先至:
“百里东君,你可得好好谢我!若非我足智多谋,这题目怕是要等你们开考之后才知晓。如今我已将琅琊王萧若风殿下的消息传了出去,此刻怕是满大街都在议论,你且竖起耳朵好好听听。”
他的声音洪亮而又带着一丝得意,仿若完成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百里东君满脸诧异,那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紧皱,仿若遇到了一个解不开的谜团。他喃喃自语:
“这究竟是何意?我苦练多日武功,难道就此无用?文武之外,到底所考为何?”
言罢,他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疑惑与不甘,忍不住对着雷梦杀嗔怪道:
“雷梦杀,你让我勤练武功,我日夜不辍,如今却突然说考试与文武无关,这是何道理?”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与委屈,紧紧地盯着雷梦杀,似乎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你们在这吵嚷作甚,我可没那闲工夫陪着。”
百里玄然剑眉轻蹙,额间微微起了褶皱,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耐,薄唇轻启,抛下这句冷硬的话语后。
便将身躯一转,一袭青衫随风而动,仿若一只孤傲的苍鹰,对周遭众人投来的或诧异、或不满、或探究的形形色色眼神,皆视若无睹。
他迈开那修长而有力的双腿,步伐大且沉稳,每一步落下都似带着风,带着一种决然与洒脱,转瞬之间,便已远去,只留下一个透着无尽潇洒不羁的背影,仿佛这周遭的喧闹嘈杂,不过是一场与他毫无关联的闹剧,他只是一个匆匆过客,不屑于在此多做停留。
“雷梦杀,你这行径简直是荒唐透顶,什么文武之外,简直是无稽之谈!”
百里东君瞬间涨红了脸,那原本白皙的面庞此刻犹如被烈火灼烧一般,脖颈处青筋暴起,双眸圆睁,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似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为灰烬。
他猛地张开嘴,对着雷梦杀便是一声怒吼,那吼声仿若洪钟敲响,声波滚滚,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震得周围之人耳中嗡嗡作响,仿佛耳膜都要被这强大的声浪给冲破。
“哟,百里东君,你平日里不是总把‘未来酒仙’挂在嘴边,口口声声说自己最痴迷的便是酿酒吗?这会子怎么如此慌乱?”
雷梦杀嘴角上扬,扯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眼睛眯成一条缝,那模样好似一只狡黠的狐狸。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摇头晃脑,双手悠闲地背在身后,身子前倾,故意凑到百里东君跟前,想要看他更为恼怒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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