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禾坐下来,喝了口茶,才道:“本宫瞅着,他是存了心思的。只是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你还是与夫人先透个底的好。”
许静娴一向机灵,一听这话,问:“娘娘的意思,是他已打算向家父提起此事了?”
景禾沉思片刻,并未给予一个肯定的回答,而是说:“我提醒了他,婚姻大事,父母做主。若他能悟到,自会私下到永昌伯府提一提此事,瞧瞧伯爷和夫人是如何想的。若悟不到……那就不知道了。”
许静娴知道,景禾已是尽最大努力帮自己探过了,心中满是感激,站起来就要行大礼。
芳草见状,忙上前拦住许静娴,笑道:“许姑娘与娘娘是至交好友,可不必这般。”
许静娴笑笑,复又坐了下来,提起近日在兄长那儿听来的事,说:“听说皇上有意恢复番邦贸易,开边境互市。还有那和亲青狼部的昭宁公主,似要回来探亲呢。”
景禾挑眉,她今日才与孔嬷嬷聊起番邦,便听说要恢复番邦贸易,笑道:“这本宫可不知道,后宫不干政,皇上不说,自也不好多问。”
许静娴点头,道:“是了,险些忘了,还当是从前私底下随意谈论呢。”
景禾轻笑,道:“干政,倒也不是不能。回头等皇上回来,本宫问问他。”
许静娴听景禾这样说,瞪大了眼,心中立马猜到几分,神色更添几分欣喜,压低声音问:“娘娘的意思,可是……”
景禾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摇了摇头,提起旁的事来,“也不知今年去不去秋猎,往年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但……若是说昭宁公主要回宫,想该是又要往后推了。”
许静娴点点头,说:“不过,若是秋猎时见昭宁公主,似也不是不行。”
听了许静娴的提议,景禾认真想了想,笑道:“还是听皇上的吧。”
许静娴走后,景禾带上小厨房新做的杏仁酥,往福康宫走去。
行至福康宫,景禾问了守门太监里头有谁,才跨过门槛,往西暖阁走去。
进了西暖阁,两名礼部的大臣正与陆远寒说着青狼部之时,见景禾进来,纷纷停住话头,看向御案前的皇上,不知该不该往下说。
景禾也不尴尬,接过芳草手中的食盒,走到陆远寒身旁,瞥了一眼乱糟糟的桌面,道:“这么乱,我的杏仁酥放哪儿?”
陆远寒一听,亲自动手收出一块地方,接过食盒放上去,拿出里边的杏仁酥,道:“这不就有地方放了。”
景禾瞥了一眼那两名礼部的大臣,道:“你们接着说,不必管本宫。”
两名礼部的大臣不敢说,只看向陆远寒,异口同声犹豫道:“皇上,这……”
陆远寒眼皮都不抬一下,只道:“接着说。”
有了陆远寒的命令,两名礼部的大臣才敢将朝政大事接着说下去。
而景禾坐到陆远寒身旁,瞧着那桌上的杏仁酥,一时有些嘴馋,小声说:“陆远寒,我也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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