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玩物,是方家养来巴结别人的私生女,她倒有脸假清高。”
当然也有人明摆着不喜欢她这身打扮。
不喜欢她穿雾霾灰的裙子发间别着黄泥点,寡淡得像奔丧,
不喜欢她从始至终藏头露尾,不肯多给个笑模样。
于是麦恒的手像张开的铁钩子,捞鱼一样往她腰间一按,五指掐住骨头,把人控制在身前。
“干嘛不笑?你应该多笑一笑。”
毒蛇在耳边嘶嘶吐信,方小厌一瞬间血液冻结,仿佛指尖碰到的不再是玻璃,而是砸不破的冰墙。
但她很快便镇定下来。
逃了数月,躲藏了一整晚,躲不掉的总会到来。
“你是麦家的儿媳,也算是这场宴会的半个女主人,你必须笑脸相迎。”
他的手已经挪到自己肚子上,下一秒是继续帮自己温柔的抚着,还是给自己一拳,谁都说不准。
方小厌不敢赌,不敢回头,更不敢硬挤笑脸。
她知道自己稍稍有一点不能讨麦恒欢心的表情,都是他对自己动手的原因。
所以自己只能咬住嘴,藏一只手紧紧地攥住裙边,把所有恐惧厌恶憎恨统统摁进指甲血缝里,与他虚与委蛇。
另一只手却主动缠住他的手腕,滑向他的手背,讨好似的抠摸他的手指,与他轻握。
再侧身,垂肩,仿佛要睡进他怀里一般冲他明艳地笑起来,搭配一句乖巧顺从的:
“麦少……恒哥。”
要不是她这一身从小被方宗达□□出来的酥骨,这张馥郁如兰的笑靥,自己也不能这么窝火。
早在她胆敢提分手,胆敢当众说她要离开自己时,就该把她扔给弟兄们撕成烂布条。
而不是这样对她牵肠挂肚。
又恨之入骨。
想到这里,麦恒突然发难。
掐着方小厌的胳膊把她带到中空走廊另一侧,推了她一掌让她扑倒在二楼栏杆上,差一点点就掀翻出去。
“宝贝儿,你伤了我的心了你知道么?这几天我一直在等着你,等你主动向我认错,和我说一声对不起,为什么你就是不来找我呢?”
还不待她定一定惊魂,麦恒已经站到她身后。
掐住她纤细的脖颈,手指轻轻摩挲她渗出冷汗的皮肤,掰着她的下颚,控制她的视线让她只能看见自己想让她看见的。
“看见你爸爸了么?看见他正拼命巴结那老头了么?那是我场子里的常客,癖好挺特殊,听说他在泰国还玩死过丫头。”
“宝贝儿,如果连我都不要你,你猜你会怎么样?或者说,你爸爸又会把你送给谁?”
“……”
边说着他的手指已如钳子般收紧,自己整个背脊都要承担他压覆过来的重量。
惊恐之余,方小厌仍不忘悄悄用手挡住肚子,腰部绷紧虚架着,不让腹部顶到大理石栏杆的尖角。
“所以呐宝贝儿,为什么你就这么不明白我的心意呢?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也不来找我道歉,你要明白啊宝贝儿,只要你主动认错,我是一定会原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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