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跟我啥关系?”
沈云归其实提起傅玉珠,心里说不难受是假的,当初他将傅玉珠捡回来抱在怀里,不懂得照顾孩子,为了不让她饿着,从村头跑到村尾给她讨奶喝,实在不行就喝点米糊糊。
费尽心思照顾了十几年,可以说沈云归真的投入了全部心血,但人走了,他能怎么办?还能把人追回来,打断了腿绑在身边吗?
后来东篱在他身边,可都是东篱照顾他,不让他喝酒,给他洗干净衣裳,梳头发,让他走到哪儿都是干干净净,体体面面的。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他不想提傅玉珠有多狼心狗肺,也不会再认这个女儿,总之她走了以后,就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老夫人听到这话,疑惑的看着他,“你真打定主意不会认她了?”
她是当母亲的人,知道感情的事儿很难割舍,说句不好听的,要是她含辛茹苦养到大的孩子,就算有一天犯了错,等过段时间跟自己撒娇掉眼泪求她原谅,她肯定是会心软的。
所以沈老夫人就怕傅玉珠回来,到时候找到儿子又哭又认错的,儿子这个愣头青再原谅傅玉珠,到时候岂不是伤了东篱这孩子的心。
“你既然这么想,往后就要这么做,不管傅玉珠以后如何对你,你都不能认她,我们沈家就认东篱这一个孩子。”
“你要是敢认傅玉珠,你就麻溜的从沈家滚出去,听见没有?”
沈老夫人难得脸色有些凝重,不仅是为了沈东篱,便是当初沈月的事情,老夫人就对傅玉珠感官很不好。
这样心思深重的女子,真要是被带到沈家,还不得鸡犬不宁?
沈云归没当回事,“我知道娘,我还能不知道这件事儿吗?现在我闺女就是东篱,从前是,以后也是。”
徽韵楼的二楼雅间,傅玉珠听着楼下关于神懂了和傅文睿两人不清不楚的关系,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没想到当初她走的时候怂恿的惠德公主,她竟然到现在才出手,也幸好她回来了,才能没错过这出好戏。
如此名声,她倒要看看皇上的赐婚圣旨会不会下。
咚咚—
房门被人从外头敲响,傅玉珠理了一下发丝和衣裳,身姿端正,“请进。”
话音才落,便有一名年轻男子走了进来,身着干净的素色长袍,见到傅玉珠时,微微颔首,“傅姑娘。”
傅玉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秦公子,请坐。”
这人是当初跟三哥傅文睿同期的状元,因颇有才学,如今调任到国子监为五经博士,家中有一位快五十的母亲,还有个亲妹妹,并没什么背景。
也不知道父亲和母亲闵氏怎么看中了他,要钱没钱,要权势没权势,除了空有个状元的名声,还有什么用。
状元三年就有一个,更别提皇上加恩科,有时候一两年可能都有一个,所以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就算他是有些才学和本事,还不是要给皇帝当臣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只是秦书这个名字,她听着就有些耳熟,可确实在是有些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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