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季春花点头,“他一直很喜欢我妹子。”
“我妹子不好意思,所以我帮她来说和说和。”
“。。。。。。你有病?”段虎的好声好气没维持太久,他满脸不解:“你妹子要嫁谁用你说和?”
“你烂好人啊,欠的。”
“这大晚上的不好好儿搁家歇着,白给她跑腿儿是吧?”
“。。。。。。”
季春花心里咯噔一声。
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话,令她柔软澄清的水眸睁得老大。
“艹,”段虎见季春花隔着散乱的碎发,一双圆溜溜儿的眼睛亮得厉害,后颈忽生热意,扬起下巴就道:“你瞪老子做啥?”
“你瞪老子老子也骂你。”
“你就是有病,就是贱得慌。”
“以为这么做谁会感动,是么?”
“我告诉你肥婆,你那假好心的妹子但凡是真心疼你,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你过成这尿(sui)样儿!”
“。。。。。。”
季春花足足愣了好半天,却又笑了。
眸间柔软更甚。
她笑着点头,“你说的对,段虎同志。”
“我的确是自己感动自己呢。”
“所以我并不是为了她才这么晚跑出来,去找余光的。”
“是为了我自己。”
“。。。。。。啊?”段虎这就不明白了。
季春花羞涩一笑,低头瞅脚尖,“今天孙婶儿不是看了好几眼季琴嘛。”
“我还是有点担心。。。。。。你们会后悔。”
“所以我就想,让季琴也说个人家儿。”
“这样我就没有危机感了。”
“。。。。。。”段虎张了张嘴,没说出来话。
可他身上的热意烧得更厉害了,耳根子都痒痒。
然后他就骂:“肥婆,你是耳朵里塞鸡毛了还是脑子里灌粪了?”
“老子不是跟你说了,我跟我妈不会啥货色都看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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