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界叱咤风云、说一不二数十年的霍泽钧在此刻变成为爱乞怜的凡夫俗子。
“你不接受我给知秋准备的生日礼物没关系,但请你转交阿婆和阿公给她的礼物,知秋她生前和阿公阿婆就是一家人了,她今天看到他们的礼物会开心的。”
强忍着撕裂一般的心痛,霍泽钧的声音尽量很平静。
张禾在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会儿,最终答应下来。
他把长命锁和旗袍装起来,等待着张禾来接。
“叮咚!”门铃被按响。
霍泽钧显然没想到张禾会来得这么快。
可打开门,站在门前、黑衣肃穆的不是张禾,而是郑钊。
郑钊抿了抿唇,面无表情:“给我吧,今天我会送到知秋墓前。”
“你们把知秋葬在哪里了?”
把装着长命锁和旗袍的礼盒递出去的瞬间,他抓住了郑钊的手臂。
不死心啊,他想要见到沈知秋,去她的墓碑前忏悔。
“霍泽钧,你知道这个有用吗?”郑钊往后退开一步。
他眼中全是讽刺:“你以为我和张禾没看到你和赵青的新闻?今天你还想用送生日礼物这种借口得到知秋的墓落在哪儿,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
郑钊根本不想理会霍泽钧,他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我爱她,她也还爱我,你们不能替知秋做决定。”
霍泽钧声音颤抖,眼中全是浓烈的哀伤。
郑钊脚步一顿。
他回身,声音冷冽。
“霍泽钧,你说这些话都已经太迟了,知秋回不来了,她也听不见。”
郑钊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我说过,她对你的惩罚,就是让你一生活在懊悔之中,痛苦地孤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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