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逸始终认为,太草率了。她父母肯定会护着自己女儿,会偏袒支菲菲的,正义得不到伸张,这对完颜萍不公平。
下午到了学校,完颜萍拿着光碟进了支主任的办公室。她向支主任和支菲菲的母亲张琴诉说了事情的经过,将光碟交给了她们。
看着支主任和张琴瞠目结舌的表情,她什么也没说,转身出了办公室。
支梁伟出身书香世家,为人清高孤傲,他和张琴夫妻俩,兢兢业业教书育人二十多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能干出这种卑劣无耻的事来。
他不敢置信,手放在电脑主机上,颤抖不已,眼睛上厚重的近视加老化镜,压的眼睛和鼻梁骨处严重塌陷。
当画面上,自己女儿的身影出现,她掏出针管的那一刻,支梁伟全身如电击一般,慌忙按下暂停键。
张琴双手捂着大张的嘴巴,哭声还是从指缝间挤出,一颗心在滴血。她是政治老师,多可笑啊,一个知法懂法的家长、老师,却没能将自己的女儿教育好。
支梁伟取下眼镜,心里是道不清的愤怒和悲哀,“这个畜生,她到底要干什么?”
在校园里,周忱安问荏苒,“你怎么发现矿泉水瓶子被人动了手脚的?”
“哦,我、我、我们俩吃的东西一模一样,她喝了水,我没喝,不很明显吗?”荏苒捋着耳旁头发,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她不能告诉他,是李承告诉她的。
这时,完颜萍走了过来,她连忙跑过去问,“怎么样,张老师怎么说的?”
完颜萍摇头,“我想,这事对她们的打击更大。”
赵逸说,“算啦,你俩别再操心她的事了,她那是活该。这事也算过了,以后跟你俩没关系了,她最好别在招惹你,要不然,我不会放过她的。”
但愿是过了,完颜萍在心里祈祷着。她又不放心地叮嘱赵逸,“你别到处乱说。”
“放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只要她以后别惹事就行。”
晚上,支家的客厅里。支菲菲坐在沙发上,长腿搭在茶几上,她穿着短裤,细长的腿露在外面,腿上还放着水果盘子。
一位白发的老太太手里拿着叉子,朝她走来,看着她宠溺地笑着,说,“用叉子,卫生,别用手捏。”
支菲菲一手拿着遥控器,盯着电视屏幕,一手捏着葡萄,将葡萄放在嘴里,然后接过老人家手里的叉子。“奶奶,今天我上电视了,我给你找,在卫视频道。”
“噢,奶奶看看,我们菲儿都上电视了。”支奶奶说着从抽屉里拿出老花镜戴上,嘴上乐得合不拢。
“诺,奶奶,快看,找到了,还有两分钟七点,新闻上会报道的!”
“好好好,我们一起看。”
这时,家里大门开了,支主任进了门,瞄见客厅里的支菲菲。他顿时一肚子火,脸色难看极了。
后面跟着张琴,她换了鞋,连忙拉住支主任,“你答应我的,好好跟她说,别发火。”
支主任瞪着她,哼了一声,推开她的手,气冲冲地往屋子里走去。张琴赶紧换了鞋,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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