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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声音止歇,门开后喷出一股淫靡馥郁的气息。
三名衣衫凌乱的小太监低头哈腰地走出来,潮红的脸上余兴未消,在看到颜无恒的一刻化作了忐忑和紧张。
颜无恒板着脸道:“今日这事给我咽进肚子里,若是谁敢传出去,便是跟我作对,明白吗?”
这三人立即趴在地上磕头重誓,恨不得剖心示忠。
颜无恒见状满意地转身进了殿。
内寝挂着厚重的毡帘遮挡光线,萦绕的怪味随着他走近而更加浓郁,颜无恒挑开毡帘,迈步进去,却先踩了满脚的水渍,黏糊糊地扒在鞋底,随着走动“咕叽咕叽”地响。
颜无恒紧皱着眉头,停在床前,看到被撕了半截的帷帐上溅了许多污点,散发着作呕的骚味,他多瞥了两眼,立即明白了那是什么,挑了唇冷笑,移动视线到榻上。
阮宁蕙躺在正中,一截雪润的小腿无力地挂在床榻,身上虚掩着的小衣也遮不住春光,堪堪盖在胸前。
颜无恒两指捏起湿哒哒的小衣,掀到一侧,看到一片狼藉的肌肤辨不出原貌,更是笑出了声。
期间,阮宁蕙好似完全未看到他这个人,始终目视着帐顶,神情枯寂麻木,她微张着红唇,呼吸都静止了般,手腕缠绕的麻绳早已解开,但仍旧瘫软扭曲地搁在脸侧,一动不动。
见阮宁蕙毫无反应,颜无恒随手拿起床上的器具,不顾上面沾着的污秽,将其抵住阮宁蕙干燥起皮的唇角,慢慢磨蹭着,坏笑道:“阮昭仪玩得可尽兴,奴才刚才听见您喊了半天,现在不说话,莫不是将嗓子喊劈了?”
阮宁蕙被激得抖了抖,才好像活过来似的嘶嘶吐着凉气,慢慢转动了脑袋,向他看来。
下一秒,阮宁蕙用尽全身力气一口唾到颜无恒身上,眼神淬了毒般。
颜无恒面无表情地提起幔帐擦干净了衣裳,“没想到阮昭仪人不可貌相,竟是个心肠坚韧的,真叫奴才另眼相看。”
“你竟敢让阉人来折磨我,我定要禀告给陛下,取你的狗命。”阮宁蕙气若游丝,可说出的话仍不坠傲气。
颜无恒愣了一下,随即张口大笑起来,他环顾左右,将四周专对付女子的器具指给阮宁蕙看,“若没有陛下的默许,我如何能出入妃嫔内寝,又如何造出这样大的动静都没有侍卫拿我问罪?哈哈哈哈!阮昭仪忒天真了些,你猜陛下可有时间理会你的事?”
说话间,淫邪轻视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向她赤裸的身体扫视着。
“你——!”阮宁蕙向他怒目而视,颤抖着手扯过被子,“你会遭报应的,你这个阉狗,你不得好死!”
颜无恒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唤来小太监压低声音吩咐了几句。
“这……这宝物用在她身上岂不是暴殄天物。”小太监迟疑地抬起眼,向他确认道。
“去拿!”见阮宁蕙再度浮现起熟悉的鄙夷目光,颜无恒咬紧牙关,一脚踹了小太监滚在地上。
小太监浑身觳觫,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不多时,他返回时已在手心中捧着一个漆盒,里面锦囊装裹着细如珍珠的丸剂,异香扑鼻,闻之令人心驰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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