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还不快快给我滚回去,老实交代你的罪行与所做的好事。”朱长至捏紧了拳头,逼近了张嘉联,就差没有在张嘉联的脸上出击了。
张嘉联不怒反笑了起来:“我算个什么东西?我是一名**员,也是一名人民警察。我有什么资格?作为国家的一名公民,我怎么就没有资格前来讲述事实了?要知道,就连局长、主任在这里,两位领导都没有不准我前来讲述事实,你这个知法犯法的狂徒居然倒腆起脸来向我呵五呵六的起来了?在你的眼中,还有领导吗?还有法律吗?!”
“你混蛋!”朱长至再也忍不住向张嘉联直接打了过来,却被张嘉联一闪而开,柴长江立马站起身劝阻了起来,那戴着眼镜的领导也一下子站起身来,呵斥了起来:“朱长至!不要将对同志的悲愤以这样的形势抒出来。”
这一声劝阻顿时让朱长至冷静了下来,看着一脸寒霜的王镇栋,不管怎么说,现在王镇栋还是局里的老大,一把手,虽然并没有出声呵斥,但是脸色已经很难看的,想到了这里,朱长至倒也暗暗后悔了起来,他能够坐上这刑侦总队总队长的位置,可不如同刚才所表现的那样的,实在是这三年以来顺风顺水,一路高歌猛进的境遇给感染的,是啊,身边的人都讨好着他,所见到的人也都让着他,便是各个分局的局长也都要给他三分面子,这长达三年的骄纵时光之下,便就让他养成了这么一个颐指气使、专断独行的样子来。
这人啊,还真是娇惯不得的。
朱长至迅的冷静了下来,连忙向王镇栋与柴长江还有那位戴着眼镜的领导道歉了起来:“对不起,王局长,杨副局长、柴主任,我这是太过于激动了,要知道那可是六名优秀的刑警啊,那可是六名有妻有子的男人啊,他们不知道冒了多少次的风险,立下了多少的功劳,现在居然没有牺牲在跟犯罪分子搏斗的过程中,而是死在了这样人的屠刀下,而且这人还一点儿悔改之心都没有,还是这么一副好像他受了委屈的嘴脸,这让我如何不悲愤至极,不恼怒异常啊。”
朱长至不禁流下了两行滚滚的眼泪,他也不擦拭一下,那满脸肥肉的脸上滚动着两行热泪的那副样子,还真的是蛮有卖相的,如果没有见到他之前那般嚣张无比的架势的话,那定然是要被他给欺骗了的。
王镇栋与柴长江自然不会是那样的蠢人,怎么会被这小小的言辞所打动了,倒是那戴着眼镜的李局长故作训斥,实际上还帮他将这事情揭过的呵斥了起来:“朱长至,你怎么说也是刑侦总队的领导,虽然为自己的下属而悲愤,但也不该被这愤怒而冲昏了头脑,一切不是都有王局与我们了吗?”
不用多看了,这定然是支持朱长至的一员,张嘉联迅的将这家伙划入了阴险党的范畴之内。
朱长至也适时的抓住机会,连声的道歉道:“是,是,我一定会好好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只是,一想到老韩他们上有老,下有小,又是为了局里受过不少伤,立过不少功的,现在却落得个这样子,我心里,真的是好悲愤啊。”
尼玛,还悲愤了,即便是想要假装,那也请你拿出一点诚意来好不好?!张嘉联在心中默默的鄙视了一下,但是虽然拙劣,那张嘉联也不能够继续的就这么让这朱长至表演下去,虽然人们都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是,该要辩解的还是要大声的说出来的。现在可是个快节奏的时代,可不能总是很淡定的讲究什么“日久见人心”之类的话语了。
于是,张嘉联便就面向王镇栋与柴长江请示了一下,就连那李副局长也没有忘记向他点头致意了一下,在得到三位领导点头之后,他这才正色的解释了起来:“我实在不知道朱队长的所说的跟所生的是不是同一个事情,我简直都觉得以朱队长所说的话语,都不像是今天生在我们嘉宁县里的那件恶性案件了。”
“有什么就说什么吧!”柴长江丝毫不吝于对张嘉联的支持。更别说刚才朱长至所表现出来的目中无人,嚣张跋扈,这亏了他还没有成为党委成员,这要是成了的话,那真不知道气焰将会有多嚣张了。
张嘉联闻言,便就认认真真的说了起来:“本来,早上我是在医院里住院的,但总是觉得心神有些不灵,所以,我便就从医院里偷偷的跑了出来,准备去单位看一看。”
王镇栋与柴长江早就见到了张嘉联左臂上的绷带,柔声的说道:“你呀,还是要听医生的话,不能够这么拼命的!”这让站在一边的朱长至瞪圆了眼睛,忍不住呵斥了起来:“说重点的,不要整这些无关的话语。”
“对不起,这不是无关的话语!”张嘉联转向了朱长至,冷冷的说道,随即便就调转头来,不再看他:“可是等我正好到了门口的时候,忽然局里的车开了过来,从上面火急火燎的跳下来一个人,原来有人趁着我们局里三个党组成员都不在的时候,冒充市刑侦总队的人将‘12。2o’大案的犯罪嫌疑人人给抢走了,并且还抢走了审讯的笔录,打伤了审讯的人员,如果不是大家都行动了起来,只怕就连档案室里的物证都是要被这伙人给抢走毁坏的!”
“放屁!我的人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朱长至大怒了起来。
张嘉联很赞同的点了点头,赞成的说道:“可不是么,我也一时不敢相信居然会是朱队长你的人干的,其实,一直到现在,我都认为那伙穷凶极恶的家伙们是无法无天的犯罪分子。”张嘉联故意的在“你的人”上语气加强了一些。这使得这三个字格外的醒目了许多。
张嘉联的这番话语顿时让朱长至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好,唯有在心中破口大骂了起来,尼玛,这个学中文的,就是不好搞啊。
而王镇栋与柴长江听在了耳朵里,也很不高兴,这朱长至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居然将刑侦总队的刑警就当做是他自己的人,这是什么意思?带头大哥么?山头主义四起啊。又有哪一个领导愿意听到下属这么说话的,这简直就是在架空领导的趋势啊。
张嘉联已经很巧妙的在领导的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他相信再大度的领导也是会对这事情有所不满的,这只不过是人性使然而已,没有什么神秘的。
“所以回到了局里,我立马就组织人员对那伙无法无天的犯罪分子进行围追堵截了,因为事关重大,所以,我更是带了一辆车前去参与了这次的围堵行动。好在,借领导的福气,我选择对了追捕的道路。”张嘉联微笑着说道。
王镇栋微微的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倒是柴长江笑着骂了一句:“好好说就是了,什么借助领导的福气,你这小子要只是依仗运气的话,那也不可能这么的得到领导的赏识了。”无怪乎人们总是说朝中有人好做官,这有没有人帮忙,确实是截然相反的两个大差别啊。
就拿现在来说,如果没有柴长江在这里帮腔的话,以张嘉联的口才是能够说服王镇栋的,但是那效果与细微的用心,倒也不是很能够被人全面的掌握的。那就不免有了明珠暗投的感觉,实在是一件很令人遗憾的事情。所以说啊,有人帮着说话,还是很有效果的。
不过,勤能补拙,若是没有外援的话,那也不能放弃心中的梦想,所努力也还是能够成功的。
张嘉联将对柴长江的感谢放在了心里,继续叙述了起来:“是的,其实,我也不是随便乱选择的,因为咱们嘉宁县通往市里的公路一共有三条,这三条之中,一条由于是新建的,虽然绕远了一些,但是道路很宽敞,路况也很好,我想如果真的退一万步来讲真的是市局的刑侦总队的刑警的话,那他们应该是会选择这条道路的。所以,我自然是不会选择这条道路,因为如果真的是刑侦总队的话,那我们也安心了一些,虽然在程序上并不合规,但在安全上,我们还是能够放心的,要知道‘12。2o’大案中的犯罪嫌疑人可都是穷凶极恶的,万一逃脱了,将会给社会,给人民带来极大的危害。”
王镇栋与柴长江点了点头,显然张嘉联的这个分析是正确的,思路很清晰也很明确。而且,他这番话语的内涵也是非常的严明公正的,也同时将朱长至的话语给顶到了一边去。所以,两人自然是会很欣赏的,当然了,那个戴着眼镜的杨副局长自然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看来是想要找茬的。
张嘉联也不管他,反正“猪羊同栏”嘛,这互相帮助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第二条路了则比较的普通一点,无论是路况还是距离都是没有太大特点的,所以,我也不会选择这一条,至于,我所选择的那第三条路则是距离市里最短的,可以用最快的时间迅的到达市里,如果说这是一帮犯罪分子的话,那铁定是会选择这条道路的,所以,我便就选择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让那帮穷凶极恶的犯罪份子逃窜到社会上去!”张嘉联义正言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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