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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秀摘下头上的簪着的鲜花丢了过去,萧逸年一把接住簪在发间,衬得他愈发俊美无俦,引来小姑娘的惊呼。
喆儿和殊儿被嬷嬷抱着,看到爹在下面扒拉着窗框要爹。
萧逸年渐渐从眼前消失,喆儿和殊儿瞪着大眼,然后,“哇啊啊啊………”
哭声震天,陈秀哪还顾得上看自家夫君快看不清的背影,哄着两个小家伙。
天香楼另一个雅间。
“这个冯瑾之,还把花簪上了。”李旦礼酸不溜丢。
他什么时候才能这么风光。
许岩骏:“本少爷挥的那儿激动,他都没看到本少爷。”
曹守任:“那么多姑娘冲他挥手丢东西,他哪顾得上你。”
谈常龚:“状元不想了,进士我还是可以努力一下。”
三人看向谈常龚,好想打他。又一个叛徒。
敕封后不用立即上任,都有回乡探亲假,萧逸年不用回去,但需要去宗祠告慰先祖。
这是光宗耀祖,侯爷自然没有不去的道理,随他们一起,乔氏没有资格进宗祠,又不是自己儿子,称病留在府中。
冯远义也没去,冯谦德和几个庶子都跟着来了。
马车停在一座七进大宅中,这是侯府在这边休整暂住的地方。
侯爷高兴啊,让人备了酒菜来找萧逸年,看到儿媳在,挥手让她下去。
男人说话,女人在这像什么样子。
陈秀要下去,被萧逸年拉住了,“爹这是?”
侯爷被转移了注意力,没计较陈秀还在这里,“没想到你还能考中状元,让我们冯家开宗祠,爹高兴,来找你喝几杯。”
随从给他满上,他管自己一饮而尽。
“你小时候爱哭,长大一点让你识字你不肯还捣鬼先生,先生被你气跑一个又一个,再大一点就招猫逗狗,和那几个混在一起,上房揭瓦。”
侯爷忍不住摇头,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儿子还是个状元料子。
“喝。”侯爷又自己一饮而尽了。
萧逸年:“爹可曾想过我为何会在两年时间内从一介白身成为当朝状元?”
状元那么好考吗?只要浪子回头短短两年就能考中,那把别人寒窗十年放在哪里?
侯爷没想过这个问题,萧逸年现在提出来了,他不禁深思。
情况无外乎两种,一种大儿子一直有在念书,只是都没表现过。
另一种,大儿子突然发奋读书,因为天赋卓绝短短两年便考中状元。
前一种,为什么要隐藏的如此之深?一定要一口气中了进士才下场,这个问题令人不敢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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