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雁惊愕的睁大眼睛,“你……你还行?”
羽朗妩媚一笑,缓慢而有务的进入她的身。
冰雁眼睫一颤,长长叹了口气,陶醉其中。
羽朗低下头,深深吻住她的唇。两相勾缠,销魂蚀骨。
小丫头,未免太小看他,虽然他现在内力不在,他还依然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幸好这一夜,两人都适可而止,清晨时分,冰雁已无一丝不适,再看羽朗,如同久逢雨露,竟是神清气爽。
两人倾倾我我的相闹着起床。
霖其见两人起的也早,没有恋床,便早早的和梅朵上前伺候,早饭也及时的端上了桌。
用餐间,羽朗想了一下,又小声提醒她,“用过早饭就去吧,晚了三弟恐怕有事要忙。”
冰雁不动声色,点了点头,“嗯,我知道。”其实她心里也紧张,也在不安。
羽朗也不再多说,温雅的陪她吃过饭,便亲手给她披了件衣裳,送她出门。
冰雁走到茜朗院门外,犹豫的笃定下步子,左右徘徊。
见了面,她要说什么呢?那天的事是问还是不问?不问显得她假,因为不管是她自己还是茜朗,都知道那天的事是个梗,不可能当不存在。可是问了呢?那家伙现在的行为,让她有点儿把不住脉,她还真怕他说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伤了她的心,她恐怕都不敢再主动来找他了。
如果真是那样,以现在的茜朗的性情,不再像以前那样厚脸皮的粘着她,那他们的关系可该怎么办?越来越僵?然后呢?难道要这样一步步走到冷战?走到无法回头?
去去去,想什么呢,一定是她多虑了,茜朗还是爱她的,也就是一时脑子转不过弯,嫉火攻心才想要刺激她,茜朗眼界极高,怎么会看上那种庸脂俗粉,说到底他还是个孩子心性,做法任性幼稚,其实现在,说不定也在眼着她呢。唉,好吧,谁让她现在是左拥右抱呢,是她先伤了人爱的心,就该她去低这个头。
这般安慰自己一番后,冰雁心境平定多了,鼓足勇气上前敲门。
开门的使女一见是她,脸上露出有些惊骇的表情,冰雁不由皱眉,是她太久没来了?下人看到她都害怕了,真是。
“茜朗呢?”一边走,一边问。
“王……还在,还在卧房。”
“哦。”冰雁直接朝卧房走去,她在羽朗那儿都吃过饭了,他怎么还在床上?
瑞玛原本站在屋门外看到冰雁过来,神情一变,立即提起裙子小跑过来,“少夫人,您来了。先到正堂休歇一下吧。”
冰雁瞟了她一眼,脚下未停,“歇什么,茜朗还没起床吧,我去看看。”
“少,少夫人……”瑞玛紧跟着她,似乎心急如焚。“您,您还是随妈去,去……”
冰雁瞧着有点不对劲,虽然平时瑞玛也是诚惶诚恐的,但是今天表现的尤甚,当下,脚步停下来,扭头严肃地盯着瑞玛,瑞玛咬唇低下了头。“是不是有什么事?”
瑞玛抖簌着摇头,“没,没事,王马上就好,您先在正堂稍等,奴给您沏茶。”
这莫名其妙的,怎么像在拦她?
冰雁不是很聪明,可也不傻,蓦地,一股异样的感觉直冲头顶,她冷哼了一声,一把推开瑞玛,大步跨到屋门前,双后推开屋门,径直朝里走去。
白色纱帐内,那个柔韧有力又纤细性感的身体正懒散的侧卧在床里。
冰雁下意识的顿了顿步子,呼吸放轻了几分。
纱帐里的身体轻盈一转,几缕黑发滑落下俊颜,他清滟的眸子对着她,轻柔一笑。
冰雁心绪一松,抬步上前,张口欲唤:“茜……”
然,一只手突然从他里侧轻轻搭上来,突兀的就像地狱冒出的鬼,在她惊愕的住了口目瞪口呆中,一张媚惹众生的俏脸慵懒地抬起来,“王……”
冰雁全身如被雷劈一般,四分五裂,灵魂分散,久久回不过神。
她不可置信无比震惊的看着床上的一切,呼吸一点点收紧,身体如同置于六月飞雪,荒谬而又凄凉。
纱帐里传出轻不可闻的轻笑,敲醒了冰雁的失魂。茜朗懒洋洋的瞟了她一眼,眉尖微挑,轻淡的声音带着丝丝的讥讽,“怎么,受不了了?还是你也想三星捧月?”
冰雁迟钝麻木的根本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三星,三星?……
视线里,床上又是一个东西扭动,却只见,又一个妖娆的女子在床尾顺着茜朗的身体爬上来,嘴里娇嗲的轻吟着:“王,还有我。”
冰雁几近窒息的瞪着眼睛,意外的是她居然没有落荒而逃,居然没有被这么刺目的场景吓到,反而就这样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们,好像要看看他还要怎样再伤她才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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