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睡着了,她轻轻亲了下他的脸,躺了一会儿爬了起来出门。
九月二十日一早,祝扶黎亲自给岁昭梳妆,看着她的目光十分安静,但能明显感受到不舍。
岁昭看着镜中的娘亲,安慰道:“娘亲,我还是会时时刻刻回来烦你们的。”
安慰着祝扶黎的同时,她倒是先落了泪。
祝扶黎轻轻拭去她的眼泪,无奈笑了笑:“还安慰我呢,自己倒先哭了。”
岁昭抱住她,“娘亲,舍不得您……明日我便让他随我回宫,才不要和您分开。”
祝扶黎拍拍她的背,“好,安安如何高兴如何来。”
太皇太后老了,更是比她们感性,在一旁抹眼泪。
岁昭又去哄了她。
前殿,沈思危已经到了,他跪在言听澜面前,道:“臣斗胆请太上皇、太上皇后坐高堂。”
言听澜颔首,“算你懂事,允了。”
吉时到,沈思危进了骄阳宫去接岁昭入了公主府,拜了堂后将她送入洞房。
外头言听澜坐着,其他人都老老实实的。
沈思危进了屋中便将人抱起放到床上,将床上那堆红枣、桂圆、莲子扫了放到桌上。
随后握着她的手将遮面的团扇放下,目光灼热地亲了下她唇。
霜序等早已识趣地退下了。
“饿不饿?”
岁昭摇了摇头,“不饿,娘亲喂了我好些东西。”
反正沈思危不会也不敢让她坐着等那么久才来,她吃了便吃了,不怕麻烦。
他手抚上她头上的凤冠,“重吗?”
“重,你为我解了。”
“嗯。”沈思危小心地将她头上的发饰都拆了,拆完后看着她嫣红的唇瓣,眸色深了深。
岁昭抬眼看他,见他唇角挂着笑,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沈思危垂头,吻上她唇瓣,被她推开了头。
“我爹爹娘亲他们还在外头,你若是现在亲我,沾上了口脂,看你怎么解释。”
“擦干净便是。”话落,他手指托着她脸颊,将她压在喜床上吻得目光迷离。
他忍了那么久,如今早已不想忍了。
过了一会儿,他将她抱起来,将喜帕递过去,“安安,给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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