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洗了澡,往床上滚了一圈,感觉有些不习惯,她给洛絮风弹了个视频通话过去。
“想我了?”
“有点,保镖,你现在在做什么?”
“在给人迁祖坟,感兴趣吗?”
“不太感兴趣,那你忙吧,我就看你一眼。”
“行吧,我明天就回去。”
“嗯呐,晚安。”
“晚安。”
第二天早上十点,洛絮风回到家,发现家里静悄悄的,打开卧室门,她还在床上睡着没有醒。
他去洗了个澡,简单做了早饭,就见她从卧室出来了。
池溶月朝他伸手,他熟练地将她抱进怀里,亲了下她唇角,“饿不饿?”
“饿了,也想你了,很想很想。”
“今天嘴这么甜。”他又亲了她两下。
吃完早饭,池溶月盘腿坐在椅子上写论文,洛絮风就在她旁边画符。
两天后,钟俞上门,看到开门的池溶月,眼睛瞪大,“你……”
池溶月拉开门,侧开身子,“请进。”
洛絮风将洗好的果盘放到桌上,“师傅,吃水果?”
“吃什么吃,她是之前那只鬼?”钟俞背着手走来走去,闭眼又睁眼。
是不是他睁眼的方式不对?这鬼身上没有了鬼气,变得和人一样了。
洛絮风揽过池溶月的肩,介绍道:“对,溶月变成人了,过几个月我和她结婚,您来吃个宴席。”
“怎么变的?”钟俞又是一瞪眼,怪不得他上次来的时候觉得这小子怪怪的,原来是喜欢上了鬼。
洛絮风摇了摇头,“这我也不知道,某一天她就变成人了,就像您研究不明白为什么之前她无法被触碰到一样,也只能得出个猜想。”
钟俞拿了个香蕉,看着对面自己的那半个徒弟肉麻兮兮地和那只鬼黏糊,一边吃一边平复复杂的心情。
住了两天,确认池溶月没什么问题后,钟俞回了山里。
洛絮风时不时出趟门抓鬼驱邪,大多数时候是空闲的,就陪着池溶月去上课。
池溶月二十岁那天,他毫不迟疑地拐着人去领了结婚证。
池溶月点了点手里的两个红本本,“我们领的证也不少,你怎么还这么喜欢领啊?”
“仪式感,想办婚礼吗?不想我们就去结婚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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