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狄的神态显得异常焦虑,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反映出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他的步伐越来越快,仿佛这样可以消耗掉他多余的精力。他的目光不时地瞥向大殿的入口,似乎在期待着秦无衣的出现,同时又害怕面对她的到来。
大殿内的气氛因为他的踱步而变得紧张,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感觉。司狄的长袍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摆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这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是在提醒着他即将到来的对话。
司狄的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大腿,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但现在却透露出他的焦虑。他的嘴唇紧抿,眉头紧锁,眼角的皱纹因为紧皱的眉头而变得更加明显,显示出他内心的挣扎。
在大殿的一角,一只铜鹤香炉静静地燃烧着香料,烟雾缭绕,似乎也在为即将到来的场面增添一丝神秘和紧张。司狄的影子在大殿的地面上拉得很长,随着香炉中的火光摇曳,他的影子也随之晃动,仿佛在预示着他内心的动荡。
最后他缓缓了吐口气,盯着摇拽的灯火,久久之后才出声道“杀了我吧。”
司狄的话语在大殿内回荡,如同一道惊雷劈裂了紧张的气氛。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决绝,眼神中的焦虑被一种深深的愧疚和无奈所取代。他的额头上的汗珠更加密集,反映出他内心的挣扎已经达到了顶点。
大殿内的空气似乎因为他的话语而凝固,铜鹤香炉中的烟雾似乎也在这一瞬间停滞了,仿佛连时间都在等待秦无衣的反应。司狄的影子在地面上拉得很长,随着灯火的摇曳而显得更加孤寂和凄凉。
“咔嚓。”粉毛狐娘背着一座冰雕进入其中,前方还有手持玉剑的剑客开路,九州之内通畅无阻。
“乖徒儿,我错了!”司狄也不知道开门的人是谁,只是转眼间就从高台之上跪滑到大殿门口。
场面突然变得异常滑稽,司狄的动作几乎是戏剧化的。他从高台之上滑跪而下,动作夸张到几乎像是在表演一场喜剧。他的长袍在滑动中被拖得乱七八糟,而他本人则满脸的诚恳和急切,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他的歉意。
“鬼啊!”白瑶光的反应更是让人忍俊不禁。她背着化作冰雕的林平,原本正小心翼翼地前进,一听到司狄的喊声,立刻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兔子,又尖叫一声“鬼啊!”,背着冰雕就向后狂奔。跑出一段距离之后,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急匆匆地跑回来,一把抓住还在发呆的风若尘,像拖拽一个布娃娃一样,将他也带离了现场。
风若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头雾水,他的表情从迷茫转为惊恐,再到无奈,仿佛在问:“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他的双脚在空中乱蹬,试图找到平衡,但白瑶光的速度太快,他只能无助地被拖走。
“有点尴尬,跪错人了。”司狄淡定的从地上爬起来,这种事情他似乎已经做了很多遍,熟练的简直不像话。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之后,他又默默的走回高台,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逍遥将玉剑重新放回自己的剑鞘内,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司狄的行为。
两人相沐无言,司狄就算是想要继续忏悔,也觉得多个人后不太舒服。
最后还是司狄开口,他实在是忍受不了被一个同性赤裸裸的盯着。“你不说些什么吗?”
逍遥看着司狄的一系列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将玉剑放回剑鞘,动作优雅而从容,与司狄的慌乱形成了鲜明对比。他的目光似乎在说:“我已经看穿了你的一切。”
司狄从地上爬起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然后默默地走回高台。他的步伐尽量保持稳定,但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出卖了他的尴尬。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恢复往日的威严,但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颤抖:“咳咳,继续我们的对话。”
逍遥微微挑眉,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说:“你确定要继续吗?”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玉剑已经归鞘,但他的气场依然强大,让司狄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司狄感到了逍遥的目光,他转过身,面对着逍遥,脸上的表情从尴尬转为一种无奈的笑意。“好吧,好吧,我知道我看起来像个傻瓜。”他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摊开双手,“但你也得承认,这场面确实有点搞笑。”
“无所谓,不过你白瑶光给吓哭了。过去道歉吧。”逍遥盘腿坐下,闭目养神,叶轻云不在大殿之中,他此行的目的还未达成,可没打算这么早就离开。
司狄听到逍遥的话,脸上的表情从无奈的笑意转为一丝惊慌。“什么?白瑶光哭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显然没有预料到自己的行为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逍遥盘腿坐下,闭目养神,仿佛这一切的混乱与他无关。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去吧,别让她觉得你不在乎。”
大殿外,白瑶光正一边跑一边哭,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掉。她的哭声中带着一丝搞笑的韵律,仿佛在唱一首悲伤的歌曲。她的跑步姿势更是夸张,一边跑一边挥舞着手臂,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
“呜呜呜,我就说这路边突然间出现的房间不能进入太可怕了!”白瑶光哭喊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让人忍不住想笑。
她跑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显然是泪水滴落在地上的结果。她的发髻因为跑步而散乱,几缕发丝贴在林平脸颊上,更增添了几分滑稽。
“师娘,冷静点,是人类。”风若尘看着从身后飞行而出的司狄淡定的说道。
或许是没有足够实力的缘故,风若尘只能从司狄的脸上看到几条粗糙的线条,并不能像林平一样看清他的面孔。
司狄飞出大殿,他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滑稽的弧线,显然是在追赶白瑶光。他的飞行姿势并不像一位高人,更像是一只笨拙的鸟,翅膀扑腾着,努力保持平衡。他的长袍在空中飘扬,不时地遮住他的视线,让他不得不用手去拨开,以免撞到宫殿的柱子或者其他障碍物。
白瑶光听到风若尘的话,哭声中带着一丝疑惑,她一边跑一边回头,试图看清楚身后的情况。“人类?哪里?啊——”她突然尖叫起来,因为司狄的飞行路径不稳定,差点撞到她。
“他走路甚至没有声音,这不就是鬼吗!”
在一番误会之下,白瑶光奔跑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白瑶光的哭声和尖叫在大殿外回荡,她的脚步声伴随着泪水滴落的啪嗒声,形成了一种奇特的节奏。她的发髻已经完全散开,长发随着她奔跑的动作在空中飞舞,几缕发丝不时地飞到嘴里,让她不得不边跑边吐出来,这个动作看起来既狼狈又滑稽。
司狄在身后紧追不舍,他的飞行技术显然不够娴熟,时不时地需要调整姿势,以免坠落。他的长袍在风中飘扬,像一面旗帜一样,有时甚至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让他看起来像一只被困在布袋里的猫,挣扎着想要逃脱。
“白瑶光,别跑了,是我,刚刚磕头的那个!”司狄一边飞一边喊,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无奈。他的飞行姿势夸张,有时像是在游泳,有时又像是在跳舞,每一次调整都让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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