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充斥的尽是没有呼吸起伏的布丁。
……她见过的。
她见过比这更残忍的死相。
这个世界太奇怪,说实话的人往往会被捂住嘴。虽然她知道岛田全心全意是为她考虑着想,但终归有点失落。
就像坚持做自己觉得正确的事换来的是她成天防备那两个人什么时候实行他们说的报复。
多田野绘梨不怕。
只是站在阳光下的人总是会不耐烦那些蛰伏在黑暗看不清的威胁。
沙发另一端微微下陷。
博美犬跳上来,湿润润的鼻头拱她手心,钻啊钻,直到温热手心覆盖后脑勺。
狗卷棘:“有我在陪你哦。”
狗卷棘:“绘梨想哭就哭吧。”
狗卷棘:“哭完吃好吃的,睡一觉,明天又是活力满分的绘梨啦。”
没有咒言加持,如果有咒言他反而不会说,哭这样的事如果被操纵是可悲的事。
喜欢的人故作坚强忍眼泪,咒言没眼力见发动,眼泪立马涌出来怎么想都是地狱级别的大灾难。
“呃,哭大可不必,”多田野绘梨眼神微妙地盯了棘几秒,“不过你这话都从哪学的?”
她该感动么?
她不敢动。
说起来,最近越来越觉得棘的智力超脱博美犬正常范围,可能比边牧更聪明服从性更高——
除了是个洗澡困难户外。
之前不还闻到空气里血腥味让她不要往前走,结果真的被它蒙对。
一般没受过训练的宠物犬会有这样的反应么?
狗卷棘被怀疑目光盯的心虚,下意识视线在房间乱瞟,静态的房间动态的电视屏幕。
他悟了,大声哔哔:“电视!电视里是这样说的!”
多田野绘梨回忆一番自己平时给它调的视频。
动物世界。
猫和老鼠。
整蛊类综艺。
十分健康的儿童栏目。
多田野绘梨:“……”
多田野绘梨:“??”
从哪学的啊所以?
等等。
她意识到什么。
“伏黑君平时都在给你看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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