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仪哪肯罢休,拼了命地想要挣脱楚乐宸的手。
另一只手直接将余甘子强硬地抵到他嘴边,俏目圆睁,
“皇兄瞒我瞒的这么严,先前还试探我,趣味真够特别的!余甘子就该全数奖给你吃。”
楚乐宸看着她这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眼中满是无奈。
却又实在不忍心强行推开她。
僵持了片刻,他终是叹了口气,无奈地开口,
“你就这么喜欢往我嘴里塞东西?”
趁着他说话张嘴的间隙,楚乐仪瞅准时机,迅速将余甘子塞进了他嘴里。
楚乐宸无奈地嚼了嚼,余甘子酸涩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散开。
楚乐宸耐心嚼着果子,目光从她的脸庞滑落到噘起的唇,又回到那双亮晶晶的眼睛。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一丝笑意,“满意了?”
看他嚼的丝毫没有负担,楚乐仪并没有很满意。
但又能如何呢。
她坐回自己那侧,“事已至此,多计较也无意义,既然皇兄你默许了这件事,就说明你也是不愿意威武侯受不白之冤的。”
“父皇让你们议一议,议出个什么了?总不会是当着明晖侯的面,打游旭的脸吧?”
他垂下头用锦帕接了褐色的核,咽下果肉,慢条斯理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看她等的不耐烦了才说话,“威武侯境况危险,此举给诬告之人釜底抽薪。”
“因着小七的缘故,父皇待明辉候素来垂青有加,游旭此一上书,父皇对毒粮一事态度不那么硬了。”
“加之,那日官兵搜威武侯府,没搜出能什么证明威武侯谋逆的证据。”
楚乐仪眼睛一亮,毒粮一事只要能够松动。
其他两道旨意上的罪名,都可以从轻发落。
往轻了说只是失仪,往重了说……
即使再重,没有谋逆的证据,威武侯就还是忠臣良将。
他过往的军功也能将罪罚消减一部分。
“皇兄,威武侯的命是不是能保下了?”她问。
“保下了。”
“太好了!”楚乐仪一记拳头打在案几上,脸上的喜悦显而易见。
她问,“那现在毒粮案的办案方向,就该是查诬蔑威武侯的郡守,而不是盯着筹粮的商人不放了。”
“是如此。”
这次她没有那么明显的高兴,掩饰住了内心的情绪。
拇指和食指捏起一颗桑葚吃了,“这桑葚熟的不错,皇兄也吃。”
楚乐宸并没有动作,只是看着她吃。
吃着吃着,她考虑到一个最关键的因素。
楚乐仪提着裙子下了罗汉床,蹬上绣鞋,走到他一侧。
悄声问,“旨意是父皇下的,父皇会善罢甘休吗?”
“威武侯毕竟是有功之臣,满朝文武都在观望。”他目露隐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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