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表面上平等的对前面的两个孩子都不好,顾大郎倒是有顾候护着,而这位……顾偃开见不得他,自然而然也看不到他受过些什么苦了。
“那你眼睛都快粘在他身上了。”欧阳棽哼了一声。
就是只能看他自己才行!
伏月:“他是那个我那个姐夫顾偃开的二儿子,就是那个差点儿成了我继子的那个。”
欧阳棽愣了一下,然后转头打量了他几眼。
“原来是他啊。”嘟囔了一声。
一个比较可爱的小姑娘窜在人影中,身后跟着一个更小的丫鬟。
伏月指尖敲打了两下栏杆。
这就是盛明兰啊。
伏月又问:“真不和我回京?”
欧阳棽哼哼唧唧的。
“我知道你有正事在身,我又不会武,去了也是拖累你。”
前几个月,有一次两人出城踏青的时候。
被一群黑衣人拦了下来,他们自然是为了伏月而来。
他当时就只能像个累赘,被伏月保护在身后。
还连累她在保护他的时候,受了伤。
欧阳棽对此事耿耿于怀并且十分内疚。
伏月:“拖累什么?那日的事情是意外,别想了。”
“那你就留在扬州,我留的守卫你别支开,若有什么事,就去府上找吉安。”
小五跟着她离开。
她的习武天赋真的很高。
就是话少的很。
欧阳棽:“我知道了。”
“你知道前几日我听见阿愿那几个小屁孩围在一起说什么嘛?”欧阳棽似是想起什么了。
阿愿是当时那三十几个孩子中的一个,性格活泼,天不怕地不怕的。
在府里养了一只小猫……伏月觉得不能叫小猫。
简直就是一辆猫,胖的她都不忍直视。
一群人中总有几个性子野的,伏月也随其发展,只要办好事情,其他的都好说。
伏月好奇的眼神看向他。
“她们在打赌呢。”欧阳棽歪了歪脑袋,手指轻抚过绑在柱子上的红绸。
显得他的肤色,如珠玉一般。
“打什么赌?”
“赌你什么时候与我成婚啊。”欧阳棽轻哼一声,眼神里似有怨念。
“阿愿那个臭小孩还赌五年之内,其他人有的赌两年之内,还有的赌三年内的。”
总之都是以年为单位。
气的他差点头上冒烟,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他走出去拿着手边的铃鼓,给她们一人头上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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