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月光着脚走了下去,李莲花整个人在床上弯着腰,整个人仿佛弓成了虾的模样。
用干净的帕子捂着嘴唇,帕子上此刻都是血迹。
咳嗽挣扎着,脸上带着血液上涌的红色。
另一只手紧紧握着被子,指尖发白,一丝血色都没有。
额头上的虚汗不停的出着。
伏月倒了一杯热水坐在他的床边:“你这病…这毒怎么回事啊?”
一时之间她好像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来抑制。
李莲花声音极其沙哑:“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伏月:……
再这样咳下去,这嗓子就得废掉了。
都成这样了,还想着吵醒自己呢。
伏月披上外套,把鞋子穿上。
伏月:“算了,你先等会儿吧,我去给你找个大夫吧。”
伏月毒药是有不少,对于这些也只是略懂,她确实不太会医。
李莲花手还没抬起来,就不见伏月的踪影了。
这个姑娘…会武吗?好像不会吧?怎么跑这么快?
李莲花嗓子还有胸腔就像是有千只万只蚂蚁在啄咬,咳嗽的声音又传了出来,让他没时间去想其他事情。
刮骨食肉的痛苦。
活生生的清秀俊朗的少年,此刻变成了煎熬蜷缩求生人。
意识变得模糊嘴里嘟囔着什么。
伏月凑近一听才听到他在说:“给我一壶热酒。”
声音细小,语气更像是在求人一般,求人施舍他一口热酒。
听着可怜极了。
他的咳声,还没接近莲花楼的时候就能听见,幸好旁边就是个小镇,不然伏月还真不知道去哪找大夫。
伏月眉头微皱:“大夫,他这是什么毒啊?”
来的大夫摸着自己的白胡子,手搭上了李莲花的脉搏。
只见这位大夫的眉头越来越皱。
“全身静脉寸断,此毒已蔓延全身,入肺腑,时时刻刻折磨着小公子,这毒十分厉害,小公子还能活到现在已是不易,已是上天怜悯了。”
“我实在没有什么法子。”
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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