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月点了点头。
“你的婚期为父还能赶上,可婉儿的……恐怕……诶,罢了,总归官服穿在身上也不自在。”
“父亲,世事无常,总归要往好的地方想想。”
林相笑了几声:“我总不能盼着二皇子明日就得偿所愿吧?”
伏月:“为何不能?凡事皆有意外,父亲怎知,那位不会突然暴毙而亡呢?”
“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若你是男子……我何愁后代?”
“父亲过誉了。”
“若真的有那一日,我也得辞,外戚干政,迟早出事儿。”
这身官服穿了这么长时间,早已忘了故乡为何样了。
等着庆帝废相之前,他……得先辞官。
————
范闲在朝中步履维艰,一个贪污案牵扯众广。
李承泽和林月的婚事在紧锣密鼓的筹办当中。
范闲与李承泽之间……还是有些阻碍,是跨越了范闲底线,过不去的。
走私之事死的那些人,难道都白死了嘛?
他首先跨不过去自己心中这道坎。
可是他输了,范闲还在迟疑。
燕小乙的事儿他还没忘。
可是林月……是个变数,她还是婉儿的妹妹。
林婉儿设宴,宴请了范闲、北齐长公主、还有大皇子、二皇子及林月。
“月儿有事缠身,可能得迟到一会儿,我替她向二位赔不是了。”李承泽端起酒杯,敬向诸位,一饮而尽。
此刻厅内大皇子和北齐长公主还未到,只有范闲婉儿与李承泽。
“抱月楼外死了一个姓金的姑娘,你知道吗?”
李承泽将酒杯放下,一副被扫了兴的模样,倒是稀奇:“我该知道吗?”
范闲握着小木几的指尖有些发白:“她爹也是死在抱月楼外。”
李承泽笑了笑:“是吗,那还挺巧,怎么死的啊?”
抱月楼挣得钱,可是一两银子他都没有见着,和他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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