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法案下来后,审判还是要继续,有克拉雷,密会会给予你们最公平的判决。”
诺拉轻声说,“密会不会放过罪犯,但也不会像惩罚恶人一样,惩罚一群为杀死恶人不得不奔走的善人。”
“在这之前,你们要受到监控,保持缄默,可以吗?”
诺拉换来的是柯塔林南民的集体沉默。但这沉默绝不是因为某种不甘,而是因为难言的感激和难以置信。
至今,他们不相信一个南境的贵族会帮助他们,也不相信对方会为了保护他们说出谎言。
但事实就是这样。虽然对方警惕满满,提出要监控和监视,但他们知道,那都是出于对对方自己势力保护的动机,而现在的状况太好了。
无论如何,南境可以平缓地活命,那对他们就是最好的了。
“谢谢您,诺拉小姐,谢谢您!”是一个母亲率先哭出了声,她在哭自己在北地经历的苦楚,在这个阴暗的工厂经历的痛苦,以及旷日持久的痛苦和煎熬,却最终因为一束光的降落还结束。
她曾经在思考生命的意义,但这一刻,她重新相信了。
而展现生命意义的,还有一位小孩手中的花。那朵绽放的花,被放到了诺拉的手里。
“克拉雷小姐,请您收下!”是之前那位恳求诺拉的小孩,“谢谢您的牺牲!”
诺拉接住了花,花香绽放。
“……哪里来的牺牲。”诺拉却轻轻笑了,“是我谢谢你们。帮我……”
“度过了一个难关。”
那个梦中的场景越来越远。
诺拉知道,她的瓶颈似乎过了。
……
接下来的一切是非顺利,诺拉派了人留在这里,和神院派来的人守住这里的南民,以侯调查。延审的法案也送回去了。
诺拉是时候回千圣城了。
但她回到自己居室的时候,发现兰顿在等她。他正低头为她收拾行李,整理得非常细致。
诺拉看了他一会儿,问:“伤好了?”
“……嗯。”兰顿抬头,“外伤昨天就彻底好了。多亏千圣城的好药。至于其他,治疗师让我也别闷着,说这样不影响……你呢?”
“唔。也没什么问题。”这是他们心知肚明的事,毕竟昨天他们就在外走动了。诺拉不由觉得他们刚才有点没话找话的趋势。
而忙碌了一天,诺拉感到疲惫,在兰沙发坐下了。
窗外一片蝉声,阳光照射到河面,诺拉靠着柔软的沙发枕,却突然听到兰顿紧张的声音,“你怎么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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