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谋深算的闵业反而轻飘飘的回觑过去;讶异道:“央姬是你的人,是陆忠那个匹夫的女儿;你怕什么?”
裴羽看着闵业脸上的褶皱,怎么看怎么碍眼。
三丈外的储升一直目送着央姬进去,裴羽气堵,不得不低声下气:“闵统领,本将瞧着此事不对,此事要是储公公也搀和一脚了,怕是其中有诈。”
闵业自然不乐意说出真相!
这宫里可不只是禁卫军的天下。哪里没有储公公的人?难不成为了一个区区姬女,要兵戈相见不成?
禁卫军要是这么做了,储升借此谗言说是禁卫军有异心,闵业项上这颗千方百计保住的脑袋可就别想要了!
闵业下一句总算是宽了裴羽的心,闵业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啦,咱们去吃酒去。宫容这次敢在朝宥公主头上撒野,也不想想朝宥公主岂是吃素的?至于央姬么,手无缚鸡之力,可不是公主的对手!”
此刻裴羽还真想大醉一场,闵业一言正中心怀,仰天豪爽道:“走!咱们今个要不醉不休!”
裴羽只觉天边的月光越来越远,眼中晦涩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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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姬提着裙裾,用脚尖得力,每一步都是下的又轻又缓,生怕脚下的三寸弓鞋惊扰了一室旖旎。
央姬的泪水毫无预兆的坠落在白玉地面,又像是蓄谋已久。剔透的一触就碎。
寝殿空空荡荡,宫灯一盏接着一盏,精巧的壁画一帷接着一帷,突兀的欢迎入主的过客。
洞房花烛呵。
从窗棂窃进的夜风吹弯了珠帘,帘上的玉珠在女子的娇笑中嬉闹应和。
似乎帘内隐隐约约的两个人在高榻上翻来覆去,榻也随之嘎吱的响个不停。
央姬忽然不敢看了,也不想看了。
妖风袭来,帘子大开,宫容死了一般的躺在榻上,公主趴在他的身上,一边扒着他的单衣,瓷白的胸膛比玉皎白,一边用腿磨蹭着宫容只余单裤的双腿。
公主垂涎意乱,赞赏道:“大宥的小千岁果真最是貌美。美的不仅仅是这张脸呀。”
宫容侧过脸,躲过公主送上来的红唇,刚好看到帘外影影倬倬的央姬。
宫容晦涩的阖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落下。
公主怒了:“你哭什么哭?这种事对你一个男人又没什么损失!本公主都不嫌弃你是个宦臣了……本公主就摸摸你亲亲你……”
公主缠绵悱恻的辗转到他的脖颈,“果真是比丝缎还滑比玉还熨帖,宫容你可要想好了,今夜把本公主哄开怀,说不准本公主大发善心饶你一命!”
宫容的眸子又睁开了,巴巴的望着帘外的央姬。
公主怒不可遏:“哭!哭!你就知道哭!再哭本公主可不会手下留情!”
央姬抬袖拭了泪水,人还未掀帘,娇声倒是先婉转开了,“公主殿下对央姬的相公满意不?”
公主还趴在宫容身上,眸光如利剑射出,把枕头砸了过去:“不知死活的姬女,给本公主滚!”
央姬动也未动,任枕头砸了又落地,甚至还屈身拾起枕头,阴阳怪气道:“只许公主殿下享用央姬的男人,就不许央姬来赏赏么?公主想必是阅人无数,这手法比咱们伺候人的姬女可熟练多了……”
公主恼羞成怒,白嫩的葱指婆娑着宫容的脸,尖锐的指甲在宫容的脸上迂回,阴嗖嗖道:“本公主不仅要享用他,还要毁了这张脸呢。”
宫容脸一撇,不退反迎上,公主手一抖,往后一撤,公主长吁了口气,幸亏没让他毁容!
央姬自然注意到这个微妙的瞬间。
公主这头还没松口气,宫容趁她不备,一口咬上了公主的手指!
宫容咬着不放,公主另一只手就要掌掴。
央姬快速扑了过去,双手掐上公主的脖颈。
央姬恨极公主对宫容的轻薄,宫容最忌讳被人触碰,念及此,央姬直掐的公主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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