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你做的?”
她转头看向楼崇。
楼崇正站在岛台边打开热水壶往里面倒水,闻言视线扫了眼,点头,
“嗯,不是你说我没天赋,做的很丑吗?”
他将热水壶插上,走过来,在玻璃柜前停下,指着下面一排样子很漂亮的玻璃,口吻带着点炫耀的语气,告诉她,
“这些也都是我做的。”
热水壶在岛台边发出咕噜咕噜的烧水声,蒸汽从瓶口冒出来。
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一股很温暖的气息,光线柔和得像轻纱一样。
黎幸看着楼崇,没有说话,只转过身,抱住他的腰,仰头吻了他一下。
“做什么?”
楼崇笑了下,伸手回抱住她,“撒娇呢?”
黎幸不说话,只把脸埋在他胸口,手臂更紧地抱他。
“楼崇。”
她声音闷闷的从他胸口位置发出,听起来好像是他的心脏在说话。
“嗯?”
“我爱你。”
她很轻很坚定地说。
楼崇安静了会儿,低头伸手拨开她的头发,捏着她的下巴,双眼凝视着她,很慢地说,
“这是你的甜言蜜语吗?”
黎幸摇头,想继续去吻他。
他眼眸漆黑,捏着她的脸颊挡住这个吻,但却主动低头,扣住她的后颈,深深地吻上去。
——
黎幸对这间房子最后的记忆其实并不怎么美好,那是堪称痛苦的三天。
她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屏蔽掉外界一切的声音,任由各种负面的情绪将她淹没。
最后给导员打过去了那个电话,将自己放逐到国外。
她以为她已经失去一切,往后也不会再拥有任何。
但这八年,有个人一直在等她,为她守在这间屋子,将空掉的玻璃柜全部填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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