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我搬回学校宿舍住。
借了网络无所不知的力量,我帮维东制定了一系列滋补和锻炼计划,自然,我希望他能很快恢复过来。
其余时间,我依然过着忙碌而悠闲的学生生活,上上课、看看书、写写论文、练练瑜伽、做做美容、逛逛街、跳跳舞,再组织班上的一帮学生去秋游……
郁闷的是,我去医院看爸爸时,时常会和维东“巧遇”。
对爸妈这种强加干涉的行为,我懒得去劝服他们。
事实胜于雄辩,时间一久,他们自然会歇手。
而维东,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找到自己最喜欢的生活方式。
鉴于维东和老妈的盯人战术太恐怖,我暂时没上李哲那儿去,只在电话里跟他商量,说我有空会去结账和收拾东西,希望他这个可爱的房东原谅我从前的没心没肺。
李哲大方地笑,又说上次打赌的结果是他赢了,所以我还欠他一顿饭。
我答应他绝不赖皮,一定会陪他吃我们俩“最后的晚餐”。
有时在qq上碰到流云,流云问我过得好不好,我回答他的是两个字——很好。
不需要维东,也不需要李哲,没有爱情点缀的生活一样很精彩。
有人说,女人是二十而美,三十而强,四十而贤,五十而润。
我如蜗牛般,朝着三十而强的方向慢慢奋进。
第九章iswear,bytheoonandth
酒精轻易战胜了道德,也战胜了爱情。
onenightstand,生活是如此真实而荒唐。
这天,众兄弟姐妹欢聚一堂,宋剑桥拿了稿费回来分发。
我发现,拿着厚厚一摞钱一张张数,远比看银行卡里的数字快乐得多。
“俗——特俗!”宋剑桥故意摇着头,嘲笑着大家。
“我们就是俗人,怎样?”大伙儿哄笑。
于是,一帮喜欢数钱的俗人晚上吃完饭后,一起去钱柜唱k。
在供应自助餐的地方,我挑了梅子绿茶,没想到回去时,给我开门的居然是李哲。
一个月没见,他的样子没什么变化,倒是眼睛更清澈了,漂亮得惊人。
大约是我看着李哲发愣,师姐沈怡然笑着过来,“不认识了?一起吃过饭的。
苏三的好朋友,叫李哲。”
“认识的,怎么不认识。”在其他人眼里,我和李哲不过是第二次见面的陌生人,我客套地对着李哲笑。
苏三乐呵呵地过来,“小怡叫我一起来happy,我也就顺便叫了李哲,你们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人多更热闹。”我坐到姐妹这边,和李哲悄悄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扮着彼此不熟的样子。
兄弟姐妹们嘻嘻哈哈,从周杰伦到张国荣,从《真心英雄》到《unbreakyheart》,新歌老歌中国的外国的都翻出来,爱怎么唱就怎么唱,high至极。
自然,沈怡然和苏三这对感情稳定发展的人,屡屡被大家打趣,推上去合唱肉麻的情歌。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沈怡然找我换了位子。
不一会儿,苏三又无端地跟李哲调了位置,我和李哲就莫名其妙地坐在了一起。
“他们想干什么?不会想做媒吧。”我微侧了脸,压低声音对李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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