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磊的大军经过休整后,以雷霆之势,迅的拿下了湖广所有城池,湖广全部回到大明手中。
然后容磊经过研究部署,直下广东,与江西、福建守军三面出击,先把广东拿下,在西下广西贵州,最后同四川守军再兵指云南。
消息传回到京城,当然是捷报传回,战略部署是高等机密,就连朝廷也没有权利过问这些的。
这次朝中没有其他的声音,君臣是一片的和睦融融。
过了三月三,京城里面开始了踏青、礼佛上香还有各种名目的春宴,说白了就是为了各种的相亲举办的宴会游园。
容缳自从被赐婚后,就极少出门了,尤其的一些宴会更是全部推辞了。
今年自己马上就要及笄了,在家的日子也不多了,再加上祖母身体不好,父亲在外出征,容缳就想着到报恩寺或者圆觉寺上香祈福,为家人求几个平安符。
“祖母,母亲,缳儿想去报恩寺给父亲祈祷平安,也想给祖母和母亲求几道平安符。”容缳把自己的打算给祖母和母亲说了说。
“你自己出门不安全,等我身子好利索了,让你母亲跟你一起去。”言郡主不放心孙女自己出门,还有两个月孙女就及笄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大意了。
“祖母放心,我这么大的人了,不会丢了自己的。”容缳拿着帕子掩着小嘴轻笑,明媚的大眼睛带着濡目和期待,“我可是还想着祈祷祖母快点好起来呢!再说,我会带了家里的护卫去的,不会乱走动,就是上香祈福,然后求了平安符就回来,路上也不耽搁。”
言郡主还是不放心,可是看在孩子的一片孝心上,不让去也说不过去,最后同意让四夫人陪同一起前去。
先去的报恩寺,去的时候很顺利,回来的时候容缳的马车突然在一条岔路拐了弯,容铮派去的暗卫一看方向不对,想马上制止,可是容缳乘坐的马车惊了马,往深山的方向狂奔而去。
还不等暗卫追上去,就突然杀出一批黑衣人缠住了这些暗卫和护卫。
容缳在车上感觉到不好的时候,马车已经控制不住了。容缳稳住心神,让丫头拉住自己的衣服,慢慢的爬到车门口,打开车门,早就没有了车夫的影子,马车的方向是深山之中。而且后面没有传来护卫追赶的声音。容缳想到了这估计是有心人特意设计好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毁了自己,不是被马车拉到山崖摔死,就会有人出来坏了自己的名声。
不行,自己家的情况已经是很多人在盯着了,再出现这样的情况那是雪上加霜,自己死了什么都好说,如果是后者。。。。。。容缳越想越心惊,不能坐以待毙。
毕竟是武勋后人,胆识和心性都比一般人家的小姐高了很多,再说容缳也是稍微学过点功夫的。
容缳抽出容铮送给自己的小匕,让两个丫头拉着自己的脚,自己慢慢的爬出了马车,身子探出马车后,想把套马的皮带子砍断,不行太远了,自己根本够不到。砍断车辕,别开玩笑了,一把小匕那要砍到什么年月才可以砍断呀?
怎么办,怎么才可以让马车停下来。容缳紧张的看着马放开四蹄飞奔,看到马腿容缳有了注意。
“青罗,青衣,一会儿我喊放开,你们就松开我的腿,然后紧紧的抓住车门。”容缳大声吩咐自己的两个丫头。
青罗青衣不知道小姐想做什么,又怕小姐有危险,“小姐,您要做什么,让奴婢来吧!”
“现在没有时间啰嗦了,听到我喊马上松开,否则我们今天谁都活不了了。”容缳加重语气。
两个丫头一听这话,慌忙回答自己都听明白了。
容缳又稍微的向前爬了几步,拿起匕狠狠的戳在了马腿上,然后迅的拔起匕继续戳,马的腿部受伤跑不动了,噗通就跪在了路上,同时容缳大喊松开,自己就势向前翻滚然后迅的向侧边翻去。
马车因为惯性继续前行,然后翻滚在了路边。
等暗卫迅的解决完黑衣人,和四夫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容缳和两个丫头正没有形象的坐在路边,头散乱,满面的灰尘和一些血丝,身上紧裹着一件薄披风。
四夫人一看这个情形,腿都要吓软了。可是她知道现在不是怕的时候。
四夫人赶紧的让几个婆子把容缳扶上自己的马车,又让两个丫头坐了后面的马车,一行人匆匆的回城了。
等容缳到府的时候,人已经是快要昏迷下不来马车了。李嬷嬷等到消息侯在门口,上了马车一看自己家的小姐,身上的衣衫已经是片片的破布条子了,身上多出擦伤,更要命的是腿部有些骨折了。
两个丫头虽然外表看着无碍,其实身上也是多处的撞伤,也是不轻。
李嬷嬷赶紧吩咐人把马车直接赶到二门,让里面准备软轿,回禀了夫人和郡主,又遣人马上去找太医。
容陈氏接到信赶到二门,容缳已经陷入昏迷了。一阵的慌张忙乱,终于把容缳抬回了自己的院子。
甄太医带着一名女医者给容缳把身上的伤口都擦了药,只说腿有些轻微骨折,休养段时日就无大碍了,只是身上的擦伤要精心点,否则会留下擦痕,脸部没有问题。
两个丫头的伤都是撞击留下的,内脏骨骼都没有问题,就是表面瘀伤过重,需要擦些化瘀的药。
容铮得到消息的时候,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紧握的双拳和微微有些颤抖的身体说明容铮处在了极大的愤怒和激动之中。
言郡主和容陈氏、四夫人坐在容缳外屋的正厅,四夫人心有余悸的把当时的情况讲述了一遍,听的容陈氏更是泪水涟涟低声哽咽。
过了好一阵容陈氏才慢慢平复下来,“母亲,这是有人要毁了嬛姐呀!什么人这么歹毒,要对一个小姑娘家的下这么狠的手呀!嬛姐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是得罪了谁呀这是。”容陈氏恨恨的哭诉,“不是,母亲!我怎么觉得这像是冲着咱们府和顺王的亲事来的呀,如果嬛姐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跟顺王的亲事也就作罢了!这,这又是碍着谁了呀!”
不得不说作为护国公夫人头脑还是很敏锐的,一下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处。
“现在不管是因为什么,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把嬛姐的伤养好,不要留下疤痕,再过两个月嬛姐就及笄了,那离大婚就不远了。
以后约束着家里的几个孩子,这段时间外面是非太多,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其他的岔子,尤其是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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